许行知从村长那要了些艾叶过来,烧了热水放在洗脚桶里:“别直接睡,先泡个脚,给自己按一下,不然明天容易起不来。”
“好好好。”秦安提起自己的热水桶放凳子旁,薅着艾叶就往里边丢。
“艾草根也放进去,直接泡就得了。”
“成。”秦安干脆把手里这一包艾草通通倒进去,把裤袜一脱了直接把脚给放进去。
看着他倒吸一口凉气,脚被烫的通红,最后还是死撑,许行知心里默念五秒,果见他把脚给搭到桶边,呼出一句:“爽!”
“你今天这么卖力,都没去看你带来的小画师画的怎么样。”许行知泡着脚随口道。
秦安一拍大腿,结果脚直接又岔进了热水里,被烫到嗷嗷叫:“对哦,今天忙昏了头,都没问他画的怎么样了。”
“算了算了,明天再问,今天早点去睡了,我全身酸痛,真的遭不住了。”
乡下没有太多空房子,所以许行知和秦安两个人是睡在一张榻上的,两人靠着枕头,秦安睡眼朦胧的开口道:“许哥,我想问你件事。”
许行知打了个哈欠:“你说。”
闭着眼等秦安问呢,结果半天没动静,许行知死命睁开眼,偏头一看,某人已经睡的跟个死猪一样的,还开始打起了呼噜。
许行知所料未错,就算两人泡了脚,第二天也一样没爬起来,一觉直接睡到天光。
看着外面亮的刺眼的光,隔着窗户都隐隐约约能够听见别人说话的声音,而且不只是一个,而是三两三两结伴回去吃饭的声音。
好好好,人家已经干完早上的活,收工回去吃午饭了,他们两个懒鬼还没有爬起来,睡的那叫一个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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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行知想着,想要爬起来,结果直接受阻,没看过比秦安睡相更差的人了,打呼噜就不说了,人晚上是正着睡的,现在头已经在对面,一条腿直接压在他身上,要是再长点,估计直接戳他鼻孔里了。
一把把人给掀开,爬起来洗漱,等把自己收拾完,看着还睡得香甜的秦安,从门口折了个狗尾巴草,在他脸上乱戳。
大家忙活着,时间一晃而过,县衙里面计算产量用的是一种类似抽屉一样的方方正正的工具,这种叫做升,十升为一斗。
按照往年来说,南新县的亩产并不高,耕作方式也比较粗放,大概亩产在二石半左右,折合成今日约莫二百三十斤。
衙役们带着工具去各家各户里边测,这用了新犁新肥的地,到底比以往增长了多少。
伴随着衙役们挨家挨户过去,一家称重,差点全村都来围观了,大伙的心思很简单,虽然知道肯定增产了,但到底增加了多少,心里还是没底。
“你们说到底能有多少,我感觉那稻穗比以往的都要饱满很多,这闷头收割,比以往还多收了一两日,至少能增产五十斤吧。”一人探头探脑的看着,嘀咕道。
“五十斤,少了吧,今年没啥天灾人祸,有县令大人的新肥,水也足够,我觉得至少一百斤!”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眼里闪过梦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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