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出更多利国利民的事。”
“此次未将您召回京城,也是许大人说,您更想留着这有一个始终,圣上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您放心好了,您做过的事,圣上心里明明白白记挂着呢,到时候自不会亏待您。”
纵然许行知在心里嘀咕,这么多东西,干嘛不直接放到许家,千里迢迢带来这南新县,到时候回家还得带一趟,累挺。
但人家过来,礼数周全,话说的里里外外面子都给到了,许行知自然好生招待一番,顺着他们的意去各村看看这田地,这堆肥的地方,讲解当初到底是怎么做的。
在陈家村逛了一圈,问起百姓产量,大伙自然笑意盈盈的说起了好话:“我们家四石,多亏了当初许县令,一定要我们搞这个堆肥,才有了现在的结果,我们村里人都很感激许县令。”
“是啊,这全村最高产量的四石五都是出在我们村,这搞堆肥累是累点,但县衙里的衙役都不怕辛苦,一直在帮我们克服困难。”
村子里的人七嘴八舌的说着,曲元和在京城里面对各种尔虞我诈惯了,自然能看出来他们到底说的是真心话还是虚情假意。
就是知道他们说的是真心话,才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做为圣上派下来探听虚实的心腹,曲元和混迹在队伍里,看起来毫不起眼,转完了整个陈家村,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现象,这些个村民,哪怕是背着其他人问话,再三保证决计不会传到县衙内,对于许行知这个人,通通都是赞不绝口的。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听起来太过完美,反倒更令人生疑。
陈家村是许行知带过来的,提前和里面的村民打好了招呼,也不是不可能。
曲元和这般想着,故意找机会脱离了队伍,想去其他的各个村子,探听真实的情况。
他在南新县停留了一段时间,远近的村子都去了,对于肥料增产一事,所有的村民都对此表示肯定,并且每次他一提问起今年的产量一事,就有许多人围起来各种吹嘘。
什么许大人英明神武,高瞻远瞩,怜惜百姓们种田不易,呕心沥血做出能增产的肥料,并且亲自去陈家村跟随百姓们勘测挖洞,方方面面都照顾到。
有的村子更有意思,吹许行知的同时,还要咒骂陈家村的那个老匹夫,就知道魅上,春耕、试验田、新肥、秋收,什么好事都给他们给赖上了,都不知道半夜是不是去爬许大人的床了。
曲元和想起陈家村村长那笑起来一脸褶子的模样,直接打了个冷颤,连连摇头,这几日的走访,不仅仅只是这新肥,更让他扒出来了许行知在南新县背后无数的故事。
春耕怜民送上大周犁都是过去式了,斗倒林家并且当众审判凌迟,这可是个大事件,于是南新县的百姓非常开心的和他科普,以前林家在的时候,大家伙的日子过的有多黑暗。
那林家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更恶心的是收集器官,折断女子四肢放进瓷瓶中成为瓷瓶女,葫芦街的诡异孩童,基于事实的情况下,百姓更是增添了些许杜撰,使得林家的‘恶’的形象无限放大。
有些有才能的人,更是把许县令怒斗林家恶霸编排成了一出戏,在各个村子里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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