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那么用力了都还不痛,果然是沉浸进去了,这刺激感都慢半拍。”
秦安咬牙切齿,破防道:“你要不要看看,你拍的是谁的大腿!”
许行知眨了眨眼,两人因为凑在一起砍图纸,所以坐的格外近,这姿势也显得稍显暧昧。
“得了得了,赶紧去找人来试试这炕,要是能成可是功德一件。”秦安唉声叹气:“虽然我也惨,但是好歹生在王孙之家,稍微拼一拼,现在日子过的也还不错。”
“要是生在普通百姓家,光是努力活着都要费费尽心思,难啊。”
许行知的行动速度很快,马上就找了几个手艺厉害的师傅来县衙,解释了很久才让人理解,他想做的土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在他说的虽然含糊,但还记得很多关键的点,许行知也给足了支持,让他们不断的尝试。
县衙里的人约莫知道,自己家的县令估计又在搞什么东西,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还是给予了莫大的期待。
衙役们找来的手艺人,也确实是又几把刷子的,主要是有一个比较明确的大方向,再往里边试,大伙干活也是需要动脑子的,所以搞着搞着,做出来的成品也像模像样的。
许行知听到他们说成功了的消息后,整个脚步都是飞扬的,到了县衙后,发现屋外已经围满了人,衙役们争先恐后的想要试试这炕。
下面的洞口已经燃起了薪柴,没放很多,坑上铺了一层垫的小铺盖,门窗都给关好后,没一会,屋子里就暖和起来了,这可比需要不断添柴火的炭盆好多了,晚上睡觉,指定能暖上一宿。
大伙看着这炕,和看自己媳妇没啥区别了,充斥着火热二字,连带着盯上了几位师傅,这目光也真的怪瘆人的。
上次这么激动的时候,还是新肥料出现,试验田试出大丰收之时,咱南新县还好来了个许县令啊,这日子瞧着都有盼头了!
几位师傅看着许行知,脸上的笑容更是藏匿不住:“大人,您这炕的想法实在是太棒了,咱们顺着您的思路来,一下就通了。”
“其实前几日就弄得差不多了,但是最后总有些不对,还是老平试了几次发现,弄这炕也是有些技巧的,抹坑洞一定要用黄泥,啥也不能掺,而抹坑面有些不一样,一定要用黄沙掺很少的黄泥。”
“这黄泥一旦用多了,一烧起来就会发现,这面上会出现很多裂纹,这就不得行了,要重新搞。”
师傅完全没有任何藏拙的意味,把自己做这炕得出来的经验给说出来,一般来说,这个年代,自己身上的手艺都是只对自家传授的秘密,毕竟是吃饭的家伙,这个年代,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事并不是在开玩笑。
谁想要学点东西,不得先在师傅家当个两三年的学徒,洗衣打杂各种活都干,才能慢慢的从师傅指头缝里学点东西去。
说实话,这年岁,当了两三年学徒就愿意教你真东西的师傅,都算是很不错的了,很多不想教又想白嫖学徒劳动力的也不是没有,最多被人说一声没品,也没什么其他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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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个师傅愿意这么仔细的说出自己的经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土炕本身就是县令大人出的主意,其中的耗材也是县衙全包,他们只是一起试试,且这几日县衙都是给他们发了薪水的,价钱还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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