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两兄弟打闹,许行知蹦蹦跳跳去厨房盛鸡,许临越暗戳戳的靠近,假装不在意的炫了炫自己手里的青玉牌,示意自己也有。
许行笙也不说什么,只是温和的笑笑,然后把这块玉牌佩于胸前,跟着去厨房忙活去了。
厨娘把厨房里的菜一道道端出来,摆放好在桌上,许行知不知道院子里的官司,但他可一清二楚外面这对父子的攀比之心,麻溜的盛好两碗分别端在他们面前。
“爹爹喝汤。”
“哥哥喝汤。”
三人坐在一起,看着满桌的菜和安然无恙的一家人,脸上皆露出淡淡的笑意。
“庆安康。”
许临越照常上朝,许行笙终究是受牵连,稍稍贬了贬,刚好在家中修养,当一个闲散之人。
有他在家中镇压,许行知还真不敢太跳脱,他哥确实很宠他,实际上也管的严,看着他乌黑黑的眼睛,莫名就有点心怵。
早上更是没睡懒觉,和他一起在院子里练起了八段锦,作息规律了不少。
就在许行知琢磨着,大概什么时候要回南新县时,胖子带着他的小厮,大剌剌的进了平国公府。
虽然他们许家落魄了,但这座宅子还在,牌匾自然还是原先的称谓,至少在不懂的人看来,还算有些最后的体面。
胖子被小厮带进了宅子,迎面就看见了冰着一张脸的许行笙,略微有些牙疼,他跟这种长辈口中的超级无敌对照组没什么话想说啊。
心里琢磨着怎么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结果眼神一瞥,见着他胸前这块熟悉的白玉牌,胖乎乎的脸笑得灿烂无比,立马顺杆子往上爬:“哥,我今天找行知,前几日与他一起逛寻宝斋,帮他参谋了一下,我就说这块玉牌好看,您戴着更是绝配啊。”
许行笙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也没问两个原本不对付的人怎么突然这么要好了,只是确认他没有敌意后点头应道:“行知在书房里,你进去吧。”
许家的宅子很大,胖子跟着小厮走了好一会才到书房,窗户半开,远远便能看见许行知微垂着的脸,显然是认真的看书。
这厮什么时候这么认真了,让胖爷都有点不习惯了。
胖子在心里地嘀嘀咕咕,这趟是不是不该来时,凑近才看见,这许行知哪里是在看书,摆着的是水月先生最新出的话本,他可是看了无数遍,中间的那副插画更是熟悉。
心里的那股子怯顿时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扒拉着窗户龇牙咧嘴:“许行知,我要去告诉你哥,你没在家里好好学习,在偷偷的看话本子。”
许行知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哥不知道吗,还用得着你告状。”说着打开了书房的门,让胖子进来。
胖子和许行知打交道那么多年,实际上还是第一次来到他的书房,走进去后好奇的探头探脑,最后看的眼睛都快瞪圆了:“许行知……你……你!”
“怎么了?”
胖子嗷呜的大叫,装模做样的在那假哭:“我要是早知道你这有这么多好东西,我和你闹腾个啥啊,天天来找你玩了。”
说着在屋子里到处蹿,像是痴汉一样看着书架上一整排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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