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没有精盐,只是大户人家的傻儿子,你看我是和你合作还是看你和那几家狗咬狗?”
她的反问非常的有力量,许行知笑道:“你的套路太深,我要回京城啃老,做一个仗势欺人的纨绔。”
“就算不知道你爹是谁,你从一个小小的县令转身一变成为一府知州,不知道跃了多少个层级,你说你背后没人?”沈允不解:“而且四柳州的情况更不一样,前知州一死,还没等到分饼的时日,你直接就过来了,动动脑瓜子就知道圣上下旨了。”
“你觉得你只是孤身一人,其实大家都知道,你背后站了无数人。”
许行知听到这话,脸上漫不经心的笑容都不由得收敛了,沉默半响:“确实如此,就算我不特意说,但是我身后之人,是我能够肆无忌惮的底气。”
不过现在情况有变,原来清明的圣上,现在被奸人蛊惑,早已变了模样,他敢装模做样的对着以前的君王,但是他不敢赌服用了丹药想要长生的君主。
他不是真正的忠臣,不愿抱着微弱的希望,哪怕以死唤醒旧主的良知,他想要救出秦安,自己捧上一个君王上位,夺从龙之功,保护好自己的家人,而不是指望着谁的垂怜。
如果秦安在上位之后想要反水,他也留有后手进行反制,大不了天下大乱,王朝覆灭,又与他何干。
沈允也不想看这种拥有了一切的人高喊着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干脆利落的继续往下说:“白家看起来癫,但是他们家也是有点道行的,他们家的人想做官,但是大多数考不上进士的,就只能买。”
“买官是需要花钱的,钱从哪里来?自然是从百姓口袋里掏,他们家不擅长赚钱,所以他们和黄家合作,一起搞钱,搞到就买官,买到官就贪污,贪到了继续给下一代买官,循环往复。”
许行知沉默了,他知道这些世家狗屎,但是他没想到会这么的垃圾:“大周还没亡,这也是一个奇迹了。”
在场的几人没一个觉得这是个大逆不道的发言,倒是沈允挑了挑眉:“你想不想当皇帝?”
“皇位轮流做,明年到你家。”
“你要是有这个想法,我帮你怎么样,只要你许我做新朝的丞相,允诺女子可参与科举做官,我们会是你背后最好的刀刃。”
“你知道的,朝廷宁愿用大字不识一个,花钱买官最后三年从百姓手里贪污回本钱的所谓‘官员’,也不愿任用满腹经纶的女子。”
“打住。”许行知伸手喊停:“你不用试探我,我也没有想要当皇帝的想法,有多大能力办多大的事。”
“这房间里只有我们三人,但是外面全部围满了你的人吧。”
“你义愤填膺的说着女主为官之事,其实在偷偷的观察我的反应,或者说,今日我进到这里,你说的一切讯息,其实都是为我设的一个局。”
“我让你满意了,合作顺利,如若有一丝不苟之心,我、书白和二胡今日都得死在这里吧。”
“毕竟,你已经知道了精盐的制作方法,这对你的计划更加有利,你不清楚*我的想法,对你以后的行动是否会有不利,所以干脆把意外掐死在萌芽之间,对吗?”
面对他的反问,沈允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收敛起来,中指反手轻扣桌面,显得有一丝焦躁:“许大人说笑了。”
“我可当不得大人这声称呼。”许行知也淡淡道:“恰巧,我身边的人都在这边,而我又是乔装打扮过后来这的。”
“死的悄无声息,无人知晓,当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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