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中,大伙窃窃私语的说着当初的‘秘闻’,郑家后面是不好受,但是好歹了两家对峙中存活下来,也成了张家手中最锋利的一把‘言刀’。
“这雪花盐一事闹得纷纷扰扰,没想到,就在前几日,郑家满门被屠杀,整个宅子里血流成河,老太爷临走之前,用血迹在身前写了一个大大的‘白’字。”
“这事还不明显,显然是白家记恨郑家,郑三和白二是不是前些日子还闹了矛盾,两人在街上为了争抢一匹布,差点没打起来。”
“现在白家手里有了雪花盐这等利器,自然什么都不怕,得意忘形,就把旧仇人给杀了呗。”
听见他这话,旁人大惊:“那雪花盐竟是白家的?”
“我听别人说,那铺子都是白家麾下的,死去的前掌柜也是白家的旁支,不是他们家还能是谁。”
流言纷纷扰扰,许行知也头一次在州府里升堂查案,郑家全族皆灭,连看门的那条大黑狗,都被人用棍子给活生生的打死了。
“全族被杀,甚至邻里都只听到了两声狗吠,死状统一,都是被一刀抹了脖子,这可是六十八口人啊。”
“郑家老大爷更是,凶手只留下了尸体,头颅被割下丢下水井,找到的时候已经泡发了,散发出一种非常恶心人的臭味。”
许行知下不了定论,民间的流传终究不能当证据使,凶手是在夜晚时分,所有人睡着的时候偷偷潜进杀的人。
不止一人行动,全程快准狠,杀完人后,甚至非常有闲情逸致的把现场处理干净了,直到隔天,郑家完全没有半点动静,邻里前往询问时才发觉的。
事发之后,所有的流言全都指向白家,不管他们家怎么辩解,反正在百姓之中的名声是臭了个七七八八,白家所有的店铺遇冷,读书人宁愿奔波找各种残留下来的小店,哪怕价钱更贵些,也不愿去白家的书铺买。
白家气的发癫,在公堂之上大喷特喷,整个场面非常的鸡飞狗跳,甚至非常诚恳的说了一句话:“他一个小小的郑家,能用得上这种手段干净利落的杀手去杀?他配吗?我有无数种不惹任何人注意的方法让他全家去见阎王,为什么会用这种傻缺才能做出来的蠢事?”
这话传出去后,一时间让人无言以对,当然,白家的名声更是臭的不行,这对重视名声,立志想要当大官的白家可谓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没有任何证据,定不了白家的罪,他们家也知道,没有进牢盖棺定论,等到过一段时间,百姓们把这件事忘记了,不再提起了,自然相安无事。
只是这种的‘相安无事’真的很让人憋屈,全四柳州都在唾弃白家的赶尽杀绝,可白家真的没干这种蠢事啊!
不是自己干的,却要接下这一口大黑锅,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许行知在里面充当着透明人,他闭着眼睛就能猜到,白家很大可能性不是凶手,沈允却在第二日时从围墙上翻了进来,和他唠起了嗑。
“你想不想知道真相是什么?”
沈允单刀直入就是这么一句话,许行知幽幽道:“你这么一说,白家肯定不是凶手,张家在之前的恩怨中充当着推手的作用,肯定是他们家使的坏。”
“还真不是,确实就是白家人。”沈允嘴角动了动,眼中却无丝毫的笑意:“但你说张家罪该万死,也没错。”
“那可是一般人不知道陈年老消息,我好心过来让你做个明白人,你不得谢谢我。”
“你愿意跟我一起吃瓜,可真是太好了。”许行知诚恳道:“做为感谢,我亲自动手给你做个啤酒鸭吃,怎么样?”
沈允好奇:“什么是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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