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不容易把戏台可搭建起来,可不是为了这般虎头蛇尾的结束。
“大人,草民也有一证物要呈上。”
许行知看着面前又多出来的物什,只是简单的用一块布给包裹紧实,里面是一块圆形的玉佩,上面贴了一块小纸条,龙飞凤舞的写着:凭借此佩,可在白家宝库中取三件宝物,或换成三个承诺。
能被放进白家宝库的藏品,很多可不能单纯用银钱来衡量的,若是换成承诺……许行知拇指微勾,把玉佩重新包裹进锦布之中,也顺手扣紧那装忙银票的小盒子,在安静的县衙中,发出‘啪’的声响。
“大人,草民还有证据!”刚刚呈上盒子的年轻人面色阴沉,再次高喊。
许行知却没有再让他们争下去:“这木盒和绣帕之中的物什,都是与本案无关之物,各归原主,带走罢。”
“两人打扰审案,无故喧哗,把他们带出衙内,静止观案。”
这个结果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原本贪财好色的知州,怎的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谁不知道所谓的呈堂证供,其实是用大把金银堆砌起来的上供,两家都出钱了,知州自然会选择两不得罪,只是出价更高的那家,会稍稍更占一些便宜罢了。
向来都是如此。
“这许知州是脑子突然出问题了,这般的视这金钱为粪土?张白两家给的供银,决计不会少的。”
“那白家估计没准备足,你看那小公子,只用绣帕包着那块玉佩上去了,这可不是银钱能买到的东西,白家的许诺,更是值钱的很。”
“许诺罢了,不过是一方玉佩,只要白家不认,终究还是现成的金银财宝更能打动人心。”
“肃静!”
大堂之上,一声惊堂木带着那声怒喝,威严极了,原本议论的声音顿时小了起来,随之消逝。
“把白玉年手持之卷呈上来。”
审案还在继续,最后排华服环佩,嘴最碎的青年还是没忍住,暗戳戳的凑到旁边狐朋狗友的耳旁,说完那句刚刚没说完的那句话:“我还是觉得,这许行知纯属就是太过于贪心,什么都想要,什么都觉得不够。”
“这种人,最后一定没啥好下场,人心不足蛇吞象,等着瞧吧。”
“我才不这么觉得,你这是偏见。”旁边穿着浪荡红袍的胖子龇牙咧嘴,刚想反驳,可因为不自觉的,声音太大了,周遭之人都扭头看了过来。
轻轻的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刚巧与他们话中的许知州对视上了,胖子立马泄气,像是鹌鹑一样一动不动。
这许知州年纪轻轻,眼神还怪吓人的,就差指着他的脑门说,你要是再闹腾,我把你也给丢出去。
这大热闹还没看完呢,丢什么丢。
自己都亲自来了,别回头还要从别人口中知道发生了什么,这脸他可丢不起。
后四行的围观群众终于安静下来了,许行知一页页的翻看着他呈上来的东西,意识到这是什么的时候,瞳孔一缩,手指也微微的收紧。
他没再继续往下看,只是定神看向白玉年:“你有什么想说的。”
白玉年只是笑,眼中充斥着狂乱的喜色,最后掩下所有情绪,恭敬的叩拜道:“草民白玉年,告张家隐税之罪。”
“张家匿田匿户,且私下截留百姓上交之税,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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