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木深摇摇头:“不过我答应他了,如果真的查证郑家之死与他无关,并且能出庭作证,就给他在州衙安排一份事做,哪怕是继续倒夜壶都行。”
“他知道,如果说出来,就是彻底得罪了张家,所以要求州衙要安排人保护他的性命,实在不行蹲大牢也可以,就是环境和饭菜方面,要给他改善一下,他没什么其他兴趣,就爱那么一口吃的。”
“还得是您出马。”许行知夸了一声:“保证他无性命之忧,这是我们应当做的,至于他所要求的基本吃住方面,不算过分的,都可以满足他,让他安心住下便可。”
“是。” w?a?n?g?址?f?a?布?页?í????ū???e?n?2???②?5????????
许行知没有多待,把手里的事情处理完毕后,换下衣服就溜回家了,天气晴朗,秦安正在案桌上写信,见他回来了,抬头笑道:“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事情有了一点着落,已经派人前去通知,后日重开三审。”许行知苦笑一声,吐出一口浊气:“不管怎么样,郑家一事终究是过于恶劣,不管圆不圆满,终归是要划上一个句号。”
秦安虽未出门,但是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却也知道个七七八八,听他这般说道,放下手中之笔,摇头道:“可能这三审,也不能如你所愿。”
“我知道。”许行知平静的开口:“我在心中已经推测了无数遍案审的结果,无非是又有一个替罪羔羊出来,来平息州衙和百姓怒火。”
“但他们养私兵,藏私田,隐税避户之罪,需要在州衙之中,给个解释。”
“那个罪人是有些身手的,他和白、张、郑三家都有私仇,并且和白玉年是熟悉的好友,所以两人密谋,杀了郑家,并构陷白张两家,让他们因此反目。”秦安面色冷静的做出假设:“罪人买了些迷烟,趁着夜色让他们至昏,提刀杀了郑家所有人。”
“而白玉年趁机把提前准备好的书信放进郑家的书房,并借郑家老爷的手写下‘白’之一字。”
“当然,两人计划的很好,只是没想到,在离开之时,碰上了倒夜壶回来的阿秋,两人一合计,需要有一个能做证据的活口,就演了一出戏,让他以为,是张家的人把他囚禁起来,目的是为了以郑家一事来构陷白家。”
“最后白玉年怕事情露馅,编造了一些张家藏私田,隐税避户之罪,就直接自杀而王,就此,死无对证。”
秦安笑了笑:“哥,你听这个故事如何?”
“所有之罪,都在白玉年和那位不知名的‘罪人’身上,藏私田,隐税避户的证据,更是无稽之谈。”
“白家能够洗清自己身上的冤屈,张家更是能证明自己在此事之中的无辜,百姓也是该唾骂白玉年和那位罪该万死的同谋。”
“你瞧,我随意编造的那么一个故事,最终都能够皆大欢喜,只要你不计较,最后都能够相安无事。”
许行知沉默了,看着目色含凉的秦安,叹道:“我知道的。”
“你有什么想说的,直说便是是了。”
“兵权。”秦安沉沉的吐出两个字:“你想要解决世家这些毒瘤,就必须真刀实枪的干起来,把他们彻彻底底的打倒,打服。”
“我曾经以为,周成帝或许不是一个好父亲,但他勉强也能够称作好皇帝,但实际上,狗屁不是,你以为他宠信奸臣,吞服丹药,是突然间开始的吗?”
“他早就不想做什么明君了,什么宣弘盛世,不过是世家豪门肆意妄为,百姓们佝偻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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