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军。”张长德咀嚼着这三个字,笑道:“许大人,你是想靠着这些人,和我张家开战吗?”
话音落下,后面这群壮汉却是肉眼可见的发虚,甚至出现了一小部分的骚乱。
“张家主又不是那等野心勃勃,想要夺取大周江山的反贼,本官又有何必要,让这群保卫大周安宁的护卫军,和张家斗起来?”
许行知意有所指:“哪怕本官真的有心争斗,张家主也不想动手吧。”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若真让张家主想要对付的仇敌当了渔翁,那可就不太愉快了。”
张长德嗤笑一声,转身就想离去,许行知开口喊道:“张家主且慢。”
“你还有什么招数?”
“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有什么其他招数。”许行知否认,抛出另一个话题:“不过,张家主不想听听一些未尽之语。”
“说。”
“一个消息,换你把囚禁带走的异血全部换回来。”
“痴人做梦。”
许行知没有挽留,只是在心中默数三声,果不其然,张长德转身,目光沉沉的看着他:“什么消息。”
“对你来说,这会是一笔很赚的生意。你已经知道了真正的幕后凶手是谁,他们对你不重要了,不是吗?。”
“我倒是没想到,许知州还是个爱民如子的绝世好官。”张长德阴阳怪气的冷哼一声,露出一抹恶意满满的笑容:“要是你的消息不让我满意,我立马吩咐人,把那群杂种都给杀了。”
“听清楚我的条件,全部回来,完完整整的一个人,让他们回家。”许行知再次重复:“你能做到吗?”
“就像你说的那样,他们对我已经无用了,不是吗?”
许行知不可置否,却还是把消息说了出来:“张元起死后,你派下属给他后院的女人灌药,给你儿子陪葬,但其中有一人,已经怀上了张元起的骨肉。”
“那药下的份量不算多,救助的及时,人倒是活了过来,只是那肚里的孩童,因为这娘胎里带来的毒素,从此却只能体弱多病的过完这一生了。”
“当然,前提是她想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一个想要杀她的家族留下的后代,好像也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呢。”
他话说的轻飘飘,却像是一道惊雷般炸响在张长德的心中,孩子,元起的亲身骨肉,他的血脉相传的孩子!
随着升起的,是无限的懊恼与后怕,对啊,她们可是元起的女人,无论哪一个,都有怀孕生子的可能性。
早知如此,他定然留下那些人三个月,等确定没有怀孕的可能性,再杀也不迟。
可现在,毒已经下了,那孩子……张长德脑海难得后悔起来,若那个女人不愿把孩子生下来,亦或者那孩子体弱多病,一旦照顾不周全,很容易早夭而亡。
想要这个可能性,张长德心中充满着烦乱,许行知算什么东西,他会用心照顾孩子吗,可能就保证人活着,就想着捏着这个把柄来操控他吧。
不过几瞬,张长德却已经在心中想了无数种可能性,但多年的阅历还是让他很快的冷静下来,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年轻的知州:“我怎么能相信,你说的话就是真的?”
“当初我派人灌了药,把棺材都给钉死了,你凭空说有一个孩子,就想要让我相信?这空手套白狼的能力,许大人倒是厉害的很。”
“你若是不信,那就算了。”许行知不为所动:“上一宗交易已经完成,消息我已经告诉你了,张元起还有一丝血脉传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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