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来看你笑话的。”
“每次都在我马上要撬锁出来的时候出现,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四目相对,名为“太宰”的兄妹默契地露出微笑。
他们一个说长这么大了还哭鼻子,真是丢人。一个说哥哥你又没看见,凭什么说我哭鼻子。
能动口的事情绝不动手,对太宰治来说,待在哪里都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然后呢?”太宰治屈起一条腿,撑着脸颊看她,“不在了是什么意思,果然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又干了什么坏事吧。”
“算是坏事吗?”
月见里郁纱盯着天花板反问。
“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意识到这点,都是中原君的错。”
没有前因后果,就算是太宰治也很难猜测出发生了什么。可他借着昏暗的月光打量着郁纱的一举一动,最后还是叹了口气。
“交朋友了吗?”
“我又没那么说。”
“诶,我可没有开导你的意思。”搭在脸侧的手推起颊肉,太宰治抬眼,话也说得漫不经心,“特地跑来这里也是,我又不会因为你陪着我就喜欢你。”
郁纱眨眨眼,语气无辜:“有那么明显吗?”
“除了想让别人喜欢你以外,我找不到第二个你好心地想把魏尔伦的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的理由。”
月见里郁纱眉眼弯弯。
她的语气轻快,好像很开心。
太宰治听见她问:
“要是失败了哥哥会为我难过吗?”
“不会哦。”太宰治给出答案,他的笑容比平常还要灿烂,背靠在房间的角落,“我只会嘲笑你没用的。”
“比蛞蝓还要弱小的生物——啊,我要把这句话刻在你的墓碑上。”
禁闭室里没有人说话,又变得安静下来。
他们之间足足沉默了有十分钟,直到月见里郁纱忍俊不禁,大笑着说“你坦诚一点不行么”。
太宰治和魏尔伦之间保持着联系,要将后者对森鸥外的暗杀调整到最后,那就只能先出卖和中也关系最密切的旗会还有曾经的羊的成员。
可惜魏尔伦也不是傻子。
自从上次帽子的事情出了意外,他已经意识到了郁纱的存在。
被弟弟认真保护着的少女——对月见里郁纱下手,似乎更容易削弱中原中也与港口黑手党之间的联系。
这正中森鸥外的下怀。
旗会调查中原中也的过去是对他的背叛,将郁纱和旗会放在一起,管理她的同时还能顺手除掉背叛他的旗会。
不管多少次,月见里郁纱都会感慨这位首领的头脑。
当机立断,绝不留下任何后患。
假以时日,她这哥哥就是下一个旗会。
太宰治哪里想不到这些,他根本只是打心底地不在乎。
可要拿他妹妹当诱饵,太宰治就有些不乐意了。
其他人死就死吧,拜托,郁纱的医药费可是很贵的诶。
“我可是在实现你的愿望。”太宰治挑眉,想到这里懒洋洋地开了口,“是你说要长命百岁的吧,小郁纱,你现在应该感激涕零地给我磕头才对。”
“那你也不能单方面切断和魏尔伦的通信啊。”月见里郁纱痛心疾首,故作失望地摇摇头,“万一他直接来暗杀首领了怎么办。”
太宰治面无表情地揶揄:“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喜欢森先生?”
月见里郁纱摇头:“你去当首领吧哥哥,你当首领大家就不用因为有人想谋杀你担惊受怕了,他们只会祝福你新年快乐。”
“……哇。”
沉默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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