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记得我让你们胳膊肘往外拐。”一脚踩在低头道歉的仆人的肩膀,禅院直哉的语气轻蔑,“郁纱在哪,哑巴了吗。”
就算过了这么多年,禅院直哉依旧骨子里带着些瞧不起人的恶毒。
“就是因为这样,郁纱姐才不主动联系你。”禅院真依靠在墙边,双手抱胸。
因为郁纱之前拜托直哉教导她的关系,禅院真依和禅院直哉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
奇妙的是,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因此而变好,反而走向了更差的极端。
“你这种脾气,就随便找个男人嫁出去吧。”禅院直哉抬眼,和禅院真依说话时充满了不耐烦的情绪,“真希也是,真以为学了两招,就能成为家主?”
事到如今,禅院真依已经习惯禅院直哉的说话方式了。
“你看不起女人?”禅院真依报复般地扬了扬眉梢,“郁纱姐也是女人。”
禅院直哉没说话。
他面无表情地凝视着面前的真依,脚下的力道一松,心怀恐惧的仆人就立马告退了。
禅院真依笑了笑,抬手拨弄自己的短发,举手投足间透露出几分和禅院直哉相似的影子。
“被女人欺骗的感觉怎么样?”
脚下的木板被残暴的咒力席卷掀开,禅院真依看了眼耳侧建筑的一个大洞,怀疑禅院直哉有那么一瞬间是真想杀了自己。
可笑的是,禅院真依已经不怕他了。
郁纱姐死的时候,禅院真依听说了禅院直哉不肯将郁纱尸体交给五条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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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就是嘲讽的小少爷难得保持安静,直到看到五条悟愣愣地站在门口,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才带着一种要拉其他人下水的恶毒,说五条悟那是鳄鱼的眼泪。
真依想,禅院直哉大概是真的很喜欢郁纱的。
郁纱姐还在的时候,禅院直哉称呼郁纱总是“那女人”,他说那女人无礼,脆弱,三心二意,也就是看在那点小时候的情分,他才允许郁纱在禅院家自由出入。
郁纱姐不在的时候,禅院直哉依旧称呼郁纱为“那女人”。
可因为临死前,郁纱在电话里的一句“我好像很爱你”,禅院直哉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大老远地从京都跑去东京,去了在郁纱的墓前也不说话,就用手指抹去上面的灰尘,依旧嘴硬地说“这就是你当年要跟着五条家的人走的代价,五条悟那没用的东西,把你的墓建在荒郊野岭,哪天被偷了都不知道”。
多有戏剧性啊。
禅院真依想。
禅院直哉这辈子都想不到,郁纱还有回来的一天。
“真不知道?”禅院真依继续拱火,“高层的那些人一直在通缉郁纱姐,想必所有人都以为是你的手笔。”
“诶,你说,郁纱姐要是真不小心又被他们害了,或者因为他们受了伤,在对抗百鬼夜行的时候被人害了——”
“真依。”禅院直哉听出禅院真依的言外之意,扬起下巴,说话时声音有点阴森森的意味,“就你还想算计我?”
给高专他们,尤其是五条悟他们当苦力,可能吗?
禅院直哉这几年时不时就和乙骨忧太打一架,他巴不得夏油杰把乙骨忧太那烦人的东西抓走,死哪个都行,反正禅院直哉都觉得碍眼,还能从中获利。
禅院直哉是真的很火大。
真依没计划得这么快的脑子,多半是烦人的真希也加入算计他的计划之中。
这对象征着不详的双生子,或许一开始就被除掉一个才行。
也就是郁纱那女人一次一次地欺骗他,还得寸进尺地欺骗他当真依的老师。
“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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