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里郁纱:“小直哉,你是不是嫌我打得不对称,想让我打另一边。”
禅院直哉:“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月见里郁纱:“这倒是新的词。你的词汇量扩展了。”
禅院直哉的太阳穴突突突地跳。
他想杀了郁纱。又舍不得。
于是禅院直哉转变策略。
他想杀了废物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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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之前被郁纱欺骗的事,打死禅院直哉,他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喜欢郁纱的事。
“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把郁纱身边的苍蝇赶走。”
禅院真希擦拭咒具的动作停下,莫名其妙地看了眼盛气凌人的禅院直哉:“今天又是另一种脑子进水?”
禅院直哉不屑:“你以为自己和真依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认真讲起来,禅院直哉虽然讨厌,但的确是真希和真依的老师。
尽管他是被骗的。
一想到这里,禅院直哉更恨郁纱了。
“你要喜欢郁纱,直接和她说不就好了。”禅院真希挑眉,“虽然我不理解,但郁纱姐似乎总能在你身上找到新的乐趣。”
“吵死了。”禅院直哉皱眉,“小鬼都懂什么。”
“什么形式上的赶走?”禅院真希起身,敷衍地向禅院直哉问道,“要是郁纱姐牵别人的手?”
“把他手剁了。”
“郁纱姐给别人做蛋糕?”
“两只手都剁了。”
“郁纱姐亲别人?”
“……”
杀气凉嗖嗖的,禅院直哉不带什么感情地掀起眼皮,牛头马嘴地问了一句“五条悟亲她了?”
禅院真希低笑,总算搞明白了郁纱姐觉得禅院直哉这种讨厌鬼的有趣之处在哪。
明明郁纱姐才是主导这段关系的一方,禅院直哉却总是觉得郁纱姐是被迫的。
被像小狗一样玩弄。
真可怜。
-
禅院直哉翻来覆去,最后还是在某个失眠的夜晚,决定去杀了郁纱。
长痛不如短痛,禅院直哉的脚步迅速,在心里盘算着待会见到郁纱的第一面,
什么也不说,也不看她,直接手起刀落,结束郁纱对他长达十几年的捉弄。
然而,在拐过一个拐角,看见郁纱的禅院直哉却停在原地。
郁纱坐在檐廊下,浅蓝色的浴衣扎得松松垮垮的。她柔软的黑发搭在肩膀,那双向来充满阴谋诡计的眼睛却往下落着眼泪。
一时间,难以抑制的愤怒充斥了禅院直哉的心脏。
郁纱不知道他会来找她,所以不是装哭的。
她都不为他掉眼泪,凭什么为别人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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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直哉冷着脸,他放慢脚步,以尽量不惊扰郁纱的速度走过去,没好气地问她:“都和你说了你迟早有遭报应的一天。”
郁纱抬头,愣愣地盯着他看。
不对。
他想要说的不是这个。
禅院直哉握紧拳头,他忽然冷静下来,臭着一张好看的脸,在郁纱旁边纡尊降贵地坐下。
过了几秒,月见里郁纱听见他发出闷闷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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