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生男女,乾坤分阴阳,阴阳本相济,何分高下尊卑?
我孔敏达秉持先师遗志,决意‘有教无类’,教化世人,既如此,又何须再分男女?男子女子皆不过世人尔。”
明日便宣布下去,允许那些愿意读书习字的女童入书塾吧。
“只是,毕竟男女有别,还是得有个女子来操持……”孔敏达想到族中寡居的姊妹,“也不知她们愿不愿意来这穷乡僻壤过这清苦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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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仁宗时空。
范仲淹亦在心续激荡之间提笔,文不加点书就一篇《少年论》。
“如此少年,方是我改革学风所求培养的国之栋梁!”
范仲淹越看越觉得其人可亲,其心可爱,其志可敬。
“无论高居庙堂抑或是身处江湖,不汲汲于富贵名利,皆心系国家兴衰。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正是我儒家学子之风骨!”
范仲淹尤爱那最后一出绝妙“空城计”,结合如今内外局势思索一番,他再次研墨。
这一次写的是一封奏表,奏请官家令各级官学开辟武科,要求其中学生都要习武强身、知晓兵事。
“君子六艺,射、御皆在其中,怎可偏爱诗书礼仪,而不重射御?
‘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此言甚好!我等向往圣人之言,又怎可不倡导上古之风呢?”
据云青青所描述的,身高一米九八、轻松举起四百斤城门闩的山东大汉带着三千个心悦诚服的弟子周游各国,怎么看也得是文能提笔写诗,武能扛刀砍人的体格啊!
学!给我往死里学!
以理服人,物理怎么不算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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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宗时空。
曾令云青青条件反射地想起迅哥儿的作品《药》的那一幕,也深深地刺激到了朱见深和朱见济。
“这、这、这!荒谬!”
长在深宫之中的朱见深根本无法想象世间竟有如此愚昧又恐怖的事情!但他大惊之下也没忘了捂住身边的朱见济的眼睛,不让他看到这震碎三观的一幕。
太上皇归来之后很快病逝于南宫,朱见深也并未走上原来的历史。他如今仍是太子,虽与身为天子的叔父不太亲近,但与堂弟朱见济感情甚笃,两兄弟时常一起读书玩乐,比之民间的亲兄弟也差不了多少。
“见济。”朱见深凝视着弟弟茫然的眼睛,郑重其事地道,“我要出宫别居了。”
“啊?”朱见济非常不舍,“可是我朝的太子不都是住在宫中?”
“我年岁渐长,已不适合再住在宫中了,前几年陛下就已经着人为我兴修东宫,今年差不多也该搬过去了。”朱见深的眼中露出一丝忧虑,“我读史书,又看后世,只觉得如今朝堂的状况实在不妙。
帝王与皇嗣长在深宫,不知晓民情世故也就罢了,唐时张九龄曾上书‘不历州县,不拟台省’,大明的阁臣们却大多是翰林出身,清贵是清贵了,却也少历庶务,难道深居皇宫的皇帝与囿于京城的阁臣能够深切地体会民间疾苦吗?
我们这些‘肉食者’一拍脑袋、轻轻松松做出的决定,事关的却是千万人的生死存亡,如今许多人都只一心翰林院熬资历,等着按部就班升迁入阁,这些人日后便是大明的中流砥柱?
时下这股风气实在让我心忧不已。
如今正是我出宫的时机,我便想深入民间了解一番,日后好协助陛下治理大明江山。”
朱见济瘪了瘪嘴,还是没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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