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给我划分一个清晰的边界,要做什么、要做到什么程度给我一个明确的指标,而不是让我一无所知地开始摸索,毫无试错余地地影响一个孩子的一生!”
云青青深受无法和孩子有效沟通的折磨,仿佛每一次的分歧最后都有一个人委屈地妥协,她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求助外界的力量——
她报了一个班。
专门教人专门解读孩子的行为和心理,以及怎么调整情绪、有效沟通。】
。
秦始皇时空。
对于始皇帝来说,他的孩子都已经长大了——就算没有长大,他也不是云青青这种能考虑孩子方方面面的父母,就算是还有些年纪小的,他既没有心力也不愿花费这个心力去揣摩孩子的心理问题,于是他只当做一个闲暇时候的消遣来观看云青青的这番动作。
倒是扶苏很有些共情。
扶苏早已成婚,长子长女都已经懂事,因为心中某些不便言说的情结,他选择亲自教养这两个孩子(再往下的就没有这么多精力了),如今两个孩子均已开蒙,但他却觉得随着孩子们年岁渐长,父子、父女之间逐渐有了嫌隙。
这种变化来得隐秘而悄无声息,仿佛某一日福至心灵,扶苏就发现他与孩子们早已生疏了许多,他找不出原因,但扶苏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他曾经不愿意面对的父亲的模样。
他不愿意做一个高高在上的严父,所以他为此很是苦恼,但这苦恼又实在无从诉说,因为如今天下哪个父亲不是这样?说出去不仅得不到解答,反而会徒增笑料。
于是云青青的培训班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而在为始皇帝分担政务的间隙,扶苏也拿着府中稚子的种种趣事说与始皇帝解乏,间或夹杂着一些无伤大雅的育儿困惑。
“哪里来得怎么复杂?孩子还小,自然有些不懂事,待到日后长大成人,自然就通晓世事、进退有度了。”
始皇帝不理解扶苏的小心翼翼,因为就他的人生经验而言,孩子生下来自然就会长大,养得粗放或是精细都无妨,健康成人之后父亲再稍加教导和管束自然就能成材——具体以他自己和扶苏为例。
“更何况,你既为君父,当有君父的威严,若是连儿女都要一味地曲意逢迎,日后又如何震慑天下臣民呢?”
扶苏皱了皱眉,显然是不太赞同父亲的想法,但他的反驳之言在目光触及父亲斑白的鬓角之后终究还是咽了下去,俯身行礼道:“儿臣受教。”
——反驳的话不说,但至于具体怎么做,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昔日头铁到敢在朝堂上直接怼始皇帝的长公子都学会了这一套,不知始皇帝知晓是否会觉得他终于有所长进?别说是不是对着始皇帝,但扶苏至少懂得变通了不是吗。
不过既然扶苏提到了孩子,始皇帝便命人将皇长孙和皇女孙[1]带来,祖孙三代一享天伦。
虽然他对儿子严厉,但对孙辈还是慈和了许多的,至少皇长孙和长孙女进门行礼之后,便在始皇帝的招手下脚步轻快地一左一右抱住了祖父的手臂,开始叽叽喳喳地讲述读书时的趣事。
扶·眼睁睁看着·融不进这和乐融融一幕·苏:……那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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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高宗时空。
在先帝被女使刺杀之后,朝堂很是动荡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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