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撞坏了门槛,回头你们自己修去。还有这,这这这,又不是大过年的杀年猪冲,鬼吼鬼叫什么?”
田二郎嫌亲随不会办事,那两人也是知错就改,扯了腰间擦汗的布巾塞住嘴,一手提起人扔门外去,又是一脚,沉闷的撞击声像是沙包撞地上似的。
白世杰心里升起一丝担忧,对上田二郎似笑非笑的神色,白世杰也就当自己没听到算了。
“白将军,听说你家大孙子怂恿这个蠢货出门丢人现眼?你们白家真是好家教啊。”
这话白世杰可不认:“没有的事,田将军您哪儿听说的?”
田二郎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白阶认真喝茶并不抬头,即使感受到对面祖父探究的目光,他也只喝他的茶。
喝下的茶水是热的,白阶却觉得他心冷得很。
“白将军,喝茶。”田二郎不再追问。
白世杰这会儿无心喝茶,他只想知道这个姓田的小子到底要如何。
田二郎他不想如何,用他的话说,他就是一个副将,奉命出来练兵,知道家中小辈在东辽城,顺便来瞧瞧罢了。
刚才还话多得很的田二郎,这会儿嘴巴又严起来了,不管白世杰怎么试探,田二郎都不接招。
茶喝了两壶,再喝肚子里的水就要晃荡了,刚好外面天色已晚,该送客了。
茶盏轻轻一放,送客!
白阶犹豫了一下没起身,田二郎轻哼:“白少爷,请吧。”
白世杰忍着怒气道:“阶儿,随祖父回去。”
田二郎摆明了态度,今天就是司二死在这儿这事儿不能善了,既如此,何必留下白家人给田二郎打脸?
白阶点头随祖父出门,还没走出院子被顾家管事叫住,说他们带来的人自己带回去。
被打得半死断手断腿的司二死狗一般被拖出去,白世杰一出顾家的大
门就交代下人,迁怒道:“连夜送回司家,别来本将军面前碍眼。”
白世杰来的时候为脸面着想,没有骑马,是坐马车来的,这会儿自然也要坐马车回去。
“阶儿,你上来,我有话问你。”
“是。”
白家的马车不算宽敞,祖孙俩坐进去就没多少空间了,祖孙俩身体靠得近,心却远。
白世杰有许多话想问孙子,话到嘴边,许多话却问不出口,因为那些话一旦问出口,他这个祖父在孙子面前就彻底没脸了。
白世杰不说话,白阶纵使什么都知道他也闭口不言,祖孙俩就这么尴尬着,一直到回到府中。
“祖父,您回来了,孙儿来迎您。”
白阶撩开车帘就看到提着灯笼等在一旁的白麟,白阶冲他点了点头道:“大哥,祖父在里面。”
白麟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他也点点头道:“二弟回来了。”
白阶这会儿没心神跟他这个大哥虚情假意,他下马车站好,等祖父也下来了,他才道:“祖父,孙儿两日没归家了,这会儿要去给母亲请安,孙儿就先告退了。”
白世杰嗯了声:“以后不用再去顾家,你在家陪陪你母亲也好。”
白世杰抬脚走了,白麟赶忙跟上去。
白世杰一走,来迎的一众奴才也忙提着灯笼跟上去,刚才还明亮的过道一下就暗下来,好似白阶一个人被扔在夜色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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