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错,韩二与我乃是姑表兄……兄弟,我们两个打小一块儿长大,十分亲睦。”
赵上钧勾起嘴角,露出了一点像是微笑的表情,但他的目光变得冰冷起来,以庄敬对淮王的了解,知道他这是极度不悦了,庄敬暗暗跌足,后悔又说错了话,马上闭嘴。
偏偏有人不识趣。
张嵩乐呵呵的,凑过来道:“难怪了,仔细看看,韩二的眉眼,和韩世子确实有几分相似。”
傅棠梨突然不悦,板起脸,眼睛睁得又圆又大:“我生得这么美,怎么就和那个家伙相似了?不要胡说,听着就晦气得很。”
气氛陡然沉默了一下。
“她醉了。”
旋即,赵上钧和韩子琛几乎同时说出这句话,一个无奈的,一个悻悻的。
赵上钧冷冷地瞥了韩子琛一眼,韩子琛干巴巴地笑了下,转开了脸。
赵上钧将酒盏从傅棠梨的手里拿走,温和地道:“你醉了。”
傅棠梨眨了眨眼睛,好似还认真地思索了一下,她居然点了点头:“嗯,我醉了。”
还好,看来醉得不是特别厉害。
“我叫人送你回去歇着。”赵上钧抬手示意,立即有婢女上前来,搀扶傅棠梨。
傅棠梨乖乖地站起身,还没迈步,只因腿脚还是软的,一个趑趄,险些没跌倒,一把抓住了赵上钧的手。
庄敬低下头,顺便把张嵩的头也一起按下去了,韩子琛脸色有些难看,一言不发,仰头又喝了一杯酒。
“怎么了?”赵上钧捏了捏傅棠梨的手指,轻声问道。
“你受伤了,不能喝酒,我带你回去。”傅棠梨歪着脑袋,神情天真又无辜,后面还软软地补了一个字,“乖。”
“嗤”,张嵩一时没忍住,赶紧捂住了嘴。
赵上钧决定收回之前的话,看来她已经醉得十分厉害了。
他面不改色,对左右道:“如此,容我先退,尔等自便。”言罢起身,挥退婢女,不着痕迹地扶住了傅棠梨的胳膊,“好,我随你一起回去。”
傅棠梨满意了,拉着赵上钧走了。
这边出了大厅,也不管前头挑灯引路的侍者往哪走,她自顾自东摸摸、西碰碰、几次差点撞到墙,后头赵上钧实在看不下眼,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径直抱回了她所居住的客房。
进了屋,年长的女使即命小婢子奉上茶水、兰汤及巾帕等物,殷勤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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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敢情是喝多了,洗洗脸,能舒坦些,我们这儿的酒烈的很,别说女儿家,就是外面来的男人也未必能喝得。”
傅棠梨软绵绵地歪在榻上,倚着榻上小案,手支着颐,乜斜着眼,望着赵上钧,她的脸上如同抹了胭脂一般鲜艳,说话的声音又酥又软,就象黏糊糊的蜜糖一般,可惜前言不搭后语:“不错,大夫明明万千叮嘱过,喝不得酒,你怎么就不听话呢,急死我了,真是不省心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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