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儿就是年纪轻,以为遇到真爱,其实不过是人家利用工具。她还能不知晓姚秀这样小蹄子,内心有不正经的狂热,哪个男人肯陪她轰轰烈烈,她便会对那个男人真爱。
说到底,姚秀就不是个会过日子的人,不知什么是面子,更不知什么是里子。
要姚秀知晓什么是实惠,早应顺了郑珉做妾了,人家当初也是诚心求纳的。
常氏一向不爱搭理这些事,可谁让姚秀纠缠的是魏楼。
楼儿是她的命根子。
魏楼一向孝顺,知晓自己这个寡母拉扯带大他不容易,平素对常氏也算尊重。可她要魏楼远着姚秀,那孩子却不肯听。
两人私底下往来,冬青这个婢子也被撺掇替魏楼送书信,全不顾旁人若发现会生出怎样风浪。
常氏发现时,都快要气疯了。
这训下人时打脸须不好看,常氏便摘下发钗,胡乱在冬青手臂上戳。
而今姚秀死了,常氏心里那口气也没有散。
于是她举起手里银钗,发狠似在姚秀手臂上刺了几记。
常氏一向是这样罚人的。
冬青私下传信已使她怒不可遏,更不必说姚秀这个正主。
那银钗是常氏在淑花亭附近捡的,她知晓是沈萦之物,却没自己去还。倒不是她眼皮浅会贪图区区一根银钗,而是想让魏楼还钗,借此认识沈萦。
自己儿子自然千好万好,但总归是出身低了些,那常氏也不至于心里没数。
无论是沈萦,还是薛凝,常氏眼里挑中的贵族女娘总归有些“瑕疵”。
沈萦养于商贾之家,薛凝是个孤女又性子阴狠。
既有“瑕疵”,自己儿子方才能图得到。
那日子也不能十全十美。
常氏原本挑中薛凝,可这半年来薛凝已搬远了去,儿子也不热络。
今日在淑花亭见着沈萦跟郑家女娘争执,知晓这沈娘子不但养在商贾之家,而且与家中主母不睦,认回家里还未序齿。
但总归一笔写不出两个沈字。
常氏福至心灵一般,将那染血银钗扔在了尸体旁。
沈萦再低一低,楼儿才够得着,沈家才会急着嫁女遮羞——
更何况谋不成,也没什么损失。
那时四下无人,没谁看见,可现在薛凝却这么问。
薛凝盯着常氏,忽想到原书中剧情,那就是原身发钗当时为何会遗在案发现场?
思之不寒而栗。
常氏和善脸上先是有几分惊惶,后又浮起几分茫然,不明所以样子。
她喃喃说道:“秀儿那孩子都死了,还说这些做什么?”
是不明白薛凝为什么这样问的口气。
不错,常氏方才是有些失态,可扯上沈萦这个死人,那便算失态仿佛也是人之常情。
她看着也只是个胆小的妇人。
魏楼厉声:“薛凝,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暗示什么?你究竟有何证据?”
薛凝移开目光:“只是有些推断,并无什么证据。再者说,方才魏郎君不也这样?”
魏楼还做得更过分。
这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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