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这样?我给我时我定要埋怨他,让他送回去,以后不许这样。”
“我已想了很多说辞。可等呀等,他并没送我什么好东西。”
“不是送给我,那便是送给别的女人了。”
郭瑛说得真心实意,不过若外人听见,怕也是觉得好笑,会觉
得郭瑛这个摆摊的妇人没有见识。
穷人是想象不到富人的阔绰的。
田嬅什么出身?难道会稀罕唐济抢来的一枚钗?
她在田家虽是庶女,可却被嫡女还要风光些。溧阳公主虽不认这个女儿,名分没给,钱却给了许多。
不过薛凝没有笑她,也没有质问,只说道:“那时你们夫妻感情还好,而且唐济也没有举荐做官?”
郭瑛点了点头。
一个男人若起了心思,家里固然恩爱,可不代表外头没有女人。
不过唐济外头哪怕真有相好,按郭瑛证词,也没办法证明是田嬅。
薛凝再问:“虽有蛛丝马迹证明唐济早有不忠,但你为何觉得田嬅会跟你那一双儿女之死有关?”
郭瑛深深呼吸一口气:“因为,两个孩子是养在我跟前。”
“他父母倒是很喜欢冬儿和照儿,每次见面就欢喜得不行。冬儿也罢了,照儿是男孩子,还是唐济唯一儿子。他也肯松了口,让照儿跟我。”
“其实留下照儿,有他父母和仆妇照顾,他也费不了什么心,可他偏偏没有。若留下照儿,至少别人说他不会说得那么厉害,说他抛妻弃子。”
“我想,是有人希望他身边不能有孩子。”
唐济成过婚,但有人希望唐济跟没成婚一样,儿子啊女儿什么都不存在。
郭瑛心思细,也察觉了些蛛丝马迹。
“再之后,我旁敲侧击,唐家二老对田嬅颇不满意,觉得田嬅没什么礼貌,待他们也很不耐烦。”
田嬅本来就是低嫁,她虽看中了唐济,但未必看中唐济整个家。
郭瑛虽未见过田嬅,也隐隐察觉田嬅的恶意。
说到此处,郭瑛静了静,然后嗓音微酸:“说到底,也许本应怪我,怪我不该再与唐家来往。”
她不甘心,她为唐济付出了那么多,最后却被别人摘了果子。
田嬅做了唐家新妇,生儿育女,那她两个孩子怎么办?
她只是想让两个孩子从飞黄腾达父亲身上分得多些。
自己再努力,也不过是经营个酒肆。
以后女儿说亲,儿子仕途前程,总是要借亲生父亲之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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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两个孩子长久不跟父亲家里人见面,哪里还有情分?所以她总是会带着孩子,去凑一凑,这样见见父亲,又跟祖父祖母说说话。
到底是亲骨肉,唐济总不能全忘了。
“有时我甚至想过,要不要把孩子送回去?可唐郎新妇不会喜欢这两个孩子,他们必然会受许多委屈。为了那么远未来,现在便让他们熬着受苦,我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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