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其中固然因为长孙昭不是好人缘故,但自己在裴无忌眼里怕是更加蛇蝎吧?
眼见薛娘子跟自己说几句话,估摸着裴无忌心里已经念着将薛娘子搂上马,不管不顾的跑老远去了。
越止心里便想冷笑,而他又是个极会挑裴无忌生气的人,故说道:“裴署长,薛娘子正和我说你给她过生日的事。”
谁料裴无忌却说道:“那越署令如若得闲,也来凑个热闹。”
裴无忌竟不似平日里针锋相对,眼睛里容不得砂子样子。
越止略怔了怔,也明白过来。
薛凝过生日,裴无忌不想她有半点不快,故本来介意之事也装不介意。
薛凝也冉冉一笑,在一旁说道:“是呀,越郎君你有空便来。”
越止更恼。
裴无忌不来,薛凝也会请他。而今倒显得裴无忌很懂事,做事既低调,性情又大方。就像近来裴后称赞那样,说裴无忌性子越发沉稳。
越止一向温和面颊亦生出几分忿色。
他道:“那我那日可否有空,却也是说不准。”
裴无忌盯着薛凝,难得未将越止放在心上。
田嬅虽已死了,裴无忌却将田嬅说过的话放在了心上。
薛凝身世孤苦,虽她心大想得开不自苦,但终究不免有些寂寞。
因整日给人验尸,薛凝也少跟京中贵眷来往。
不过薛凝也不喜欢人多,就说过生日,薛凝说挑几个相熟的聚聚,也没必要大肆操办,如此反倒自在些。
裴无忌心里也记得。
他已请了沈偃,沈偃本来平日里跟薛凝交道打得多,也算是跟薛凝颇为相熟。
裴无忌想了想,又寻上了灵昌公主。
裴无忌斟酌词语:“去年咱们和好,你也跟我说了些女儿家心思,细细想来,那时我答得是鲁莽了些,也难怪你生气。”
灵昌公主取出把团扇,轻轻扇了扇,也谈不上生气,却禁不住取笑:“太好了,只不过区区几个月,无忌你便终于回过神了,也没多长时间。”
裴无忌也不脸红:“咱们虽是打小一块儿玩一道,不过到底也是男女有别,有些话女孩子间聊起来才更亲切。”
“灵昌,你便差一个既温柔,又懂得多,又信得过的手帕交。”
灵昌公主不语,心里却为之气结。
所谓高处不胜寒,她与沈偃、裴无忌关系好,也是打小认识的缘故。
她是陛下爱女,旁人见她,总不免透出几分恭敬味道。
太恭敬不好,可她也不喜欢跟摆出一副我虽出身寒微但不比谁低贱的高亢自傲姿态女娘相处。
不卑不亢四个字,也是很难把握住恰如其分的火候。
裴无忌便提议:“你瞧薛娘子怎么样?”
灵昌公主摇摇扇子,也不觉来了兴趣,说道:“要说是她,我倒是挺喜欢的。”
之前案子里认识了薛凝,灵昌公主对她观感也挺好。
不过虽颇有好感,但因两人生活圈子全然不同,故也没将这份初始好感发展为更深的情意。
但而今裴无忌一提,灵昌公主又觉得说不出的合适。
然后裴无忌提及薛凝过生日,灵昌公主自然生出兴致要去一去。
到了薛凝生日当日,法华寺内也不好有什么荤膻,故裴无忌安排在鹿鸣阁留了个房间。
裴无忌请了灵昌、沈偃,再来就是越止,云蔻和翠婵两个丫头必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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