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农耕,陈昭也喜欢修建水利鼓励百姓农耕。只此一条,陈登就愿意在陈昭麾下出仕,学修建水渠的本事。
“还让咱们再找三十个不姓陈的士人一起去参加此次科举。”陈珪眼神躲避。
他年纪大了,友人的岁数也都和他差不多。抓人凑数这事只能交给自己儿子。
陈登:“”
真是人尽其用啊。
还没出仕就要开始干活了?
“还有一事。”陈珪示意陈登凑近些,低声道,“陈使君还要咱们寻三十个贪官污吏,把名字交上去。”
“此是得罪人之事,父亲岂能轻易应下?”陈登愕然。
陈珪追悔莫及:“昭侯说咱们和她是同族,才是一家人,其他人都是外人”
他脑子倒是没糊涂,可陈昭说要是他不答应就亲自来他家宗堂,把名字写在他名字旁边,同父异母,只用诛三族就能诛到的关系。
为了他先人的清白名声,陈珪不得不应下。
他爹死了都二十多年了,哪能再冒出来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儿?
后面几日,陈登一直在徐州士人之间奔波,既要劝说好友去参加科举,又要找贪官污吏,还要准备复习科举。
他生性自傲,既参加科举,便一定要争第一。
半月下来,累得腰带都松了一圈。
终于挨到了科举考试的前三日,陈登长松一口气,整理好行李,从下邳出发前往彭城暂住准备考试。
好不容易闲下来,陈登也知宽松结合,不在考试前给自己压力,干脆就孤身一人去城中新开的酒肆消遣。
只可惜这酒肆中只有熟食,没有生鱼片可食。陈登放下着酒杯,挑了一箸蒸鱼。
“哼,这次科举我必定要考第一,再弃官而去!”一个中年士人坐在酒肆窗边大肆狂言。
陈登借着衣袖遮掩,侧目而视,认出了此人身份。
曹家的子弟,应当是曹豹的堂弟,曹家多出武人,好不容易才出了这么一个会读书的文人。
毕竟糜氏和陈氏这等归顺陈昭之族只占少数,大多数士族都因为陈昭那一招釜底抽薪的收粮税之法损失不少,不是谁都有心胸把这口气咽下去。
陈登亦隐隐听说了此事,有几个士族打算派遣子弟来参加科举,考中便弃官而去,给陈昭一个没脸。
昔年士人与代表皇权的宦官争斗时便用过这招,不少士人都弃官而去,表示对天子重用宦官的不满。
“曹劭,此次科举陈家的陈元龙可也会参加,难道你还能考过陈元龙?”那曹家子弟的好友笑道。
曹劭噎了一下,不满道:“那便考第二,再弃官而去。”
酒肆另一侧,陈群轻轻瞥了曹劭一眼,把杯中清酒一饮而尽,起身离开酒肆。
得了,他和被他拉来的颍川士子要是考不过这个曹劭,那小姑母又要嫌他不尽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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