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晕卖到这里……”
“我知道?。”男人忽然开口, 打断了她?的话, “我还知道?你在哪个大学上学, 知道?你家在……算了。”
男人脚步不停, 直接拉着她?上了楼, 把她?扔到了房间里:“你今晚就?睡这里。那些人在外?面,你别出去。”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床, 熟悉的龙凤烛——床上还扔着她?换下的衣服。
之芙看看身上的出现的嫁衣, 又看看地上的那件一模一样的衣服, 身上的衣服的触感忽然变得奇怪, 冰冷而坚硬——一摸,居然变成了柔软的纸片。
纸衣服, 纸公鸡,还有——现在趴在她?肩膀上的纸人偶。
其实她?现在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这就?相当于游戏没有介绍背景,一上来就?让她?逃命——所以按照剧情, 也该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了吧?
小纸偶从肩膀上爬到她?的手?心里,之芙期待地看着他。
男人表情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却忽然一怔,猛地转过头去,只留下一双发红的耳朵:“你……你先把衣服换了。”
说?罢就?要往外?走?。
“等等!”之芙着急,他又走?了,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告诉她?游戏背景,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吗?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男人顿了顿,停下了脚步。他没有回头,只是站在走?廊上,背对着她?,低声开口:“你想知道?什么?”
“你叫什么?这里发生了什么?刚刚那个是什么东西?你又为什么要叫我嫂嫂?”
男人却不答反问,语气还有些疑惑:“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一觉睡醒就?在这里了,只知道?自己定了娃娃亲,丈夫是个死人。”之芙说?,“你不是说?你什么都知道?吗?”
“……”一阵沉默后?,夜风里传来男人的声音,“叫我裴砚就?行。你说?的那个,咳,死人。……那是我哥。”
之芙:“……”
即使心大如?她?也不由得内疚起来:“对不起。”
男人,不,现在应该叫裴砚了。裴砚摇了摇头:“没什么,你知道?得越少对你越好。记住我说?的话,你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已经是不是他第一次说?这句话了。在短短的一个夜晚,裴砚至少说?过五次这样或类似这样的话,她?又不能选能看到什么、不能看到什么。看到了就?是看到了,还要说?什么“没看到”,不觉得奇怪吗?之芙不解,提醒他:“可是我什么都看到了。”
她?话都还没说?完,趴在她?手?上的小纸偶尖叫着扑上来,捂住了她?的嘴。
之芙:“……”
之芙眨了眨眼,跟小纸偶对视,竟然从那双朱砂点的眼睛里看出了惊恐的意味。
“好吧好吧……”她?摸了摸小纸人的脑袋,把它从自己的脸上摘下来,“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早点睡吧。”裴砚像是被她?和小纸人之间的互动?逗笑?了似的,笑?着说?,“明天还有事要做。”
“……什么事?”她?还以为这个事情是裴砚信口胡说?的,谁家新嫁娘第二天就?要早起干活?
裴砚抬头看了她?一眼:“守灵,打棺。”
“……什么?”之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给谁守灵?”
裴砚静静地抬起眼:“我哥。”
——直到这一刻,之芙才看清楚了他的脸。这个做事缜密,几次三番默许和暗示她?逃跑的男人,竟然长着一张清俊的娃娃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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