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敢动?”
圣阁下疑惑:“我们是夫夫, 是可以吃的呀。”
伊格里斯:“……”
吃?
吃什么?
蛋糕还是水果?
他很想假装没听懂诺厄的意思, 偏偏圣阁下若无其事地补充:“而且你明明也有反应了。”
“……”伊格里斯:“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用管它。”
语调平静得没有半点起伏, 十分之冷酷。
“好吧。”
见对方态度坚决, 圣阁下也不纠缠, 转而乖乖巧巧地道:“那你能管一下我的吗?而且你刚刚也没有亲我的耳朵。”
伊格里斯:“。”
……
完事后, 黑发雌虫起身漱口。
雄虫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耳朵慢慢地红了。
……其实他本来说的是手来着。
他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耳朵, 用被子将自己卷成一个团, 滚过来滚过去,滚过来滚过去,滚过来……大雪团子被不明生物抓住, 滚不动了。
诺厄仰头。
黑发雌虫单手按住他,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床上,嘲笑:“到底是谁比较幼稚?”
诺厄:“。”
按圣阁下的脾气,这一下怎么都得怼回去才是。
但是。
几分钟前发生的一切,不期然在他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播放。
圣阁下有点慌。
他可以接受贴贴,也愿意主动亲亲,毕竟都是已婚夫夫了,避之如蛇蝎才是比较奇怪。
可是。
可是。
这个怎么是这样的啊?
未经虫事的年轻雄虫有点呆。
那种陌生的感觉太过微妙,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尚且迷茫的时间里再次走向失控,连带着他自己,似乎都变得不受控制起来。
抓着被角的手情不自禁地紧了紧,心跳奇怪地变得不太稳定。
诺厄没法形容这种感觉,他的目光从枕头晃悠到雌虫身上,又不自觉地晃悠回来,想说点什么,又组织不出像样的语言,当下眼睛一闭,超大声:“咪!”
伊格里斯:“?”
仿佛从这一声奇怪的拟声词中得到了某种安全感,圣阁下耳朵还在发烫,语气却逐渐坚定:“咪咪!咪咪咪——”
听不懂你说什么。
不应当,毕竟他只是一只小猫咪。
伊格里斯挑了下眉,但确实把嘴闭上了。
得,不笑他了。
再笑下去,垂耳兔就要变成浑身炸毛的布偶猫了。
他戳了戳一个劲往他身上滚的大雪团子:“过去一点,你这样我没法睡了。”
大雪团子咕噜咕噜地滚了回去。
圣阁下:偷瞄jpg
雌虫的表情非常自然,几乎称得上是不为所动,似乎刚刚那番足以令雄虫脸红心态的亲密行为,对他而言稀松平常,根本算不上什么,这会儿也不急着盖被子,曲起一只腿,姿态随意地靠在床头。
察觉视线,伊格里斯微偏过头,疑惑地看着他。
这本该是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
但初经虫事的圣阁下显然没有议员长那样的定力,只是这样随意的一个瞥视,那些暧昧、失控的感觉和画面便再次涌上心头,造成一切的罪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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