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很是得意, 模仿着对方过去的动作, 一边按住雌虫的肩膀,一面在对方的领域里胡搅蛮缠, 唇瓣分离的时候, 还不忘气势十足地咬对方一口。
末了, 又抬眸看他。
像是在说:我厉害吧?
感觉到唇上像是被什么柔软香甜的雪糕亲过的触感, 议员长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 言不由衷:“嗯嗯,很厉害。”
得到正向反馈, 大雪团子很高兴。
新手上路的忐忑逐渐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单方面肆意妄为的过程中所带来的自信和掌控感——大雪团子再接再厉,努力地亲亲舔舔。
气势很凶, 很强大。
很强大的圣阁下按着雌君亲了一会儿。
……亲不动了。
好累。
接吻原来这么累的吗?
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感觉到一阵酸麻的同时,深深地喘了口气。强行学习议员长亲亲风格的代价是过度的消耗,也就是这么故作凶狠地按着对方亲了几分钟,这会儿他居然感到有些喘不过气。
雄虫和雌虫的体力差距这么大吗?
自己被自己亲傻了的圣阁下晕乎乎地想。
他把头搁在雌虫的肩膀上,诚实地道:“伊格里斯,我可以休息一下吗?”
回应他的,是反过来撬开他的嘴唇,舔|舐|吸|吮的深吻。
……
错觉吗?他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更累了?
圣阁下疑惑地想。
脖颈被细细啃咬。
酥酥麻麻,似痛非痛,似痒非痒。
既然打定主意要玩“囚禁游戏”,诺厄当然也是做过事前理论功课的。
只是理论终究是理论,真正走上考场,面对落到实处的难题时,年轻的圣阁下到底没能抵住种种微妙又奇怪的感觉,两眼迷茫,心里发慌。
“哗啦。”
锁链与笼柱相撞,发出细微的声响,又伴随着雄虫微微颤抖的身体,不自觉地勒得更紧。
“疼……”圣阁下低唤出声。
像是抱怨,又有点委屈。
所以当初为什么要给自己系上这么多锁链呢?
伊格里斯有些好笑,又有点心疼。
他俯首,与他的雄主额头贴着额头,一手将对方抱得更紧,另一只手则微微活动了一下,以手为刃,精准地劈在了锁链上。
四分五裂。
锁链哗啦啦落下,散了一地。
“弄疼你了?”伊格里斯问。
大雪团子摇摇头,把自己脖颈上剩下的最后一条露给他看。不等议员长补刀,又小心翼翼地收了回去。
伊格里斯:“……?”
大雪团子一本正经地解释:“这一条要留着,星网上说,这一条会显得雄虫比较性感。”
伊格里斯:“。”
他挑眉,慢条斯理:“行啊,那就留着。”
低头。
反客为主。
一发不可收拾。
……
窗帘紧闭。 w?a?n?g?阯?发?B?u?页?ⅰ??????w???n?2????②????????o??
小小的房间内,宇宙天体以其固有的规律周转自动,星光时明时灭,偶尔照亮影影绰绰的地毯,落在不断哗啦啦作响的锁链上。
日升月落,斗转星移。
诺厄是被饿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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