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麻烦,多亏梁万想出了非常规的办法,才得以解决,尽管得知卢海风厌恶那一家子的根本原因后,她也完全能理解,但……
韩菁不担心别的,就担心梁万在这样的事情中尝到了甜头,以后做事都会习惯性地剑走偏锋。
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倘若哪回碰上更心狠手辣的硬茬儿了呢?再说……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人家才是亲戚,这会儿你帮着出主意,他领了这份儿情,可要是哪天舅甥俩重归于好,你不就被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了吗?”
要不怎么说,妇联的工作难做呢,只一句“清官难断家务事”,就成了那些人振振有词的底气。
然而,梁万安抚地拍拍媳妇儿的背,他哪儿是那么没有成算的人?早在给卢海风出主意以前,他就想得很清楚了!
“我帮海风出主意,是因为我们之间有交情,也是因为他帮我在先,但更重要的是,我看不惯这种事儿!”
“凭什么这种牲畜不如的东西,能靠豁得出去、讹到一份儿工作、混得反而比全国五六成的人都要好?”
“海风他这会儿肯定是领情的,至于以后,他要是变了想法、觉得我太心狠,那就说明,我们俩不是一路人了!”
“既然都分道扬镳了,那我为什么还要在乎他怎么想?反正,当下,我就希望那个王八犊子能受点儿教训!”
梁万心态坦然,受他感染,韩菁也放松了许多。
“那,这事儿你记得关注着点儿,过几天要是有消息,一定得跟我说啊!”
“没问题!咱们俩可是睡一个被窝的,有什么事儿,我都不可能瞒着你的!”
韩菁瞪了他一眼,这人,直接说“两口子”不行吗?非得用“睡一个被窝”来描述?
他就是故意的!绝对是!
短短一个多礼拜,家里的事儿不少,可是,直至梁万回到单位,他才明白,什么叫做“一天一个样儿”!
无他,铁路局乘务组列车员固定路线的事儿终于敲定了,而那些个试图聚集起来、一起反对这件事的人,则是因为领导们的钓鱼执法、被筛查出来了。
有利用职务之便、帮人批条子运东西的。
有借着全国各地跑的便利、把大批量木头从这个地方运到那个地方、借此牟取暴利的。
也有跟某个国营大厂的领导合作、为避免他人察觉蹊跷、把厂里的“瑕疵品”运到外地黑市售卖的。
总之,罪名轻重程度不同,最后的去处自然也不一样。
但毋庸置疑的是,铁路局一下子空出了十来个岗位,而且,占着这些岗位的人罪名不轻,可见,都是有油水可捞的工作。
谁也不傻,尽管因着单位一下子开除了好几个人,大家安静了两天,但,等越来越多的人反应过来,铁路局反倒变得比以往更加热闹了。
废话!不趁着更多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走走门路,难不成要坐等着领导找着合适的人、来占了更好的工作岗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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