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久没面对镜头唱歌了,但还是有爱豆的本能,今天的镜头被顾屿尘敏锐地捕捉到,不是手机,而是原晓漂亮的眼睛。
“对和错凭什么定义呢?他们笑我活成逆风的野草,也要在春天尽情的燃烧,扎根才是唯一目标。”
这首歌其实没有多么复杂的技术,只是从它诞生时就被赋予了很高的情感浓度,但被此时的顾屿尘演绎出来,当年倔强的不甘心只剩下了无奈和无奈,他也不是当年总是会流着泪唱歌的他了。
即使是蹲着坐着,顾老师的声音还是无比稳定,让人有种想扒开他嗓子看看他吃了几个CD机的感觉。
原晓有点手痒,她在台下仰头看着晃来晃去的顾屿尘,有点后悔发货的应援棒没带一个来。
如果让她像评价练习生评价顾屿尘的舞台的话,那只有一个词最合适:“安心。”特别是看练习生们的舞台看得多了以后,顾屿尘的舞台给人一种冬天窝在厚被子里的安心感,不论他怎么动作怎么改调,他整个人始终都跟整个舞台的气场是契合的,完全不用担心有任何的发挥失常。
这首歌叫《幸存者》,她手机里录制的画面,是真应该被用来当做教材的程度。
“梦与现实撕咬着在过招,十二年不过是次破晓——”
最后一句,顾屿尘改词了,写这首歌的那年他练习生三年出道三年,如今,又是六年过去快七年了。
他尾音轻轻,像是羽毛拂过人心脏。
顾屿尘眉眼间含着点温柔的笑意,后背上是黄昏将近时并不刺眼的日光,望着原晓的时候,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忽然漏跳一拍。
“晓晓。”他拿着还没关掉的话筒,坐在舞台上,低头问,“评价如何?”
原晓轻咳一声,定了定神,朝着顾屿尘招招手叫他下来。
不知道在问什么,她又没有话筒。
顾屿尘不一会儿从舞台上转下来,拿着麦交回到中控,正好他唱歌的时候混音师都调试的差不多,等明天其他设备都连接完毕,就可以让练习生们过来彩排了。
原晓硬是顶着昂贵的场馆租用费用多租了两天,就是为了让练习生们有足够的时间彩排,适应四面台。
等周四直播设备也送过来调试好,这周五,就是终场出道战的演唱会了。
原晓发消息确认了几个地方,眼前的光忽然被人挡住,抬头果然是顾老师。
“都搞定了?”
顾屿尘随意地点点头,手插在兜里,卫衣的兜帽带子在原晓面前晃来晃去:“差不多,你这边呢?”
“也好了。”按时下班,原晓和顾屿尘重新顺着内场的分区往体育场的出口走,顾屿尘偏头问她:“你怎么走?”
“一会儿打电话叫司机过来接我。”
顾老师貌似不经意的随口接话:“也不用那么麻烦,我开车来的,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像是怕原晓拒绝似的,又补上一句,“正好有几个舞台设计车上我跟你说一下。”
原晓:“……行。”
也没打算拒绝。
也不是非要聊舞台。
两个人在操场上慢慢走,面前的影子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