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砸在她手上,滚烫,烫得她觉得那块肌肤都跟着皱缩。
“好了……哭什么?”
燕昭抬手一下下擦净他的泪,“以后没人欺负你了。”
声音轻得甚至温柔,虞白听着,指尖却在手心掐得更紧。
几乎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控制身体里那股扑上去抱住她大哭一场的冲动。
明明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明明回忆起来像是从遥远的视角看别人,嗡鸣和温热已经模糊得快要记不清。
但一被这双眼睛看着……
一被她认真、专注地看着。
才发现那些暗影从来没有离开过,只是被积蓄在堤坝的另一侧。
她轻轻一碰,崩泄如洪。
但他冷淡地转开了脸。
身子也小幅度地挣了挣,“殿下,可以去休息了么?我困了。”
话音还没落,环在他腰上的手就一把将他捞了回去,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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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了?天还早呢。”
燕昭对窗外的漆黑视而不见,“再待一会。”
虞白如愿以偿,再没有别的意见,就连眼泪都不再掉了。
可紧接着,他听见黑暗里绽开一阵碎响。
玉石碰撞,像冰棱落成雨,在安静的夜晚格外明显。
更明显的,是燕昭带着顽劣笑意的声音,
“或者,我帮你醒醒神?”
下一秒,一点冰凉贴上他领口,毫无征兆滑了进来。
半点没防备,他一声轻叫溢出喉咙,又被人抵着唇按住。
燕昭比了个“嘘”的口型,“别出声。”
“这么晚了,大家都睡了,把人吵醒可不好。”
虞白听着,大脑有一秒的迟钝。
……不是她自己刚说“天还早”的吗?
紧接着,他就顾不得想了。
又一点冰凉贴上领口,不打招呼地滑进去,落到不知哪处。
是什么……
寝衣太宽松了……没有阻隔。
他被冰得轻轻吸气,耳边,是燕昭毫不收敛的笑。
“还想不想睡了?啊……我看你还有点困。”
又一冰。
“对了,马上就要过年了。”
她一本正经地,仿佛做下这一切的人不是她,“仪仗会在淮南待到除夕。头一回在外头过年,规矩也少些,阿玉,你想怎么过?”
她和声说着,手里也半点没停。
“想要什么礼物,或者想去什么地方……都告诉我。”
虞白抿着唇忍着声音,呼吸都在发抖。
白玉冰凉,划过哪里,哪里就一阵颤栗。最终又都撞在一处,玉石错乱轻响,把他每一分破绽都放大,无处遁形。
好半晌他才匀过了气,刚要开口,就被燕昭打断,
“不许说没有什么想要的。”
“我……”
他意识混沌得厉害,颤栗在身上接二连三绽放,莫名就让他想起白日里,街头那几个孩童放的爆竹。
“我……想和殿下一起放焰火……”
“可以吗……”
燕昭趁他说话,又往他后领塞了枚玉棋子,冰得他尾音都变了调。
轻轻的一声“嗯”,带着点喘,像羽毛在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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