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你这嘴上也太没个把门。”
虞白狐疑地看了高敏一眼。
方才提及燕昭私事,他自知冒犯,边说边打自己的嘴。一番闲话说下来,小半张脸都打红了,怎么看都不像有把门的样子。
但无心说笑,虞白顺着话问:“为什么?他……的事,很严重吗?”
“倒也不能这么说。其实……”
“赖着干什么呐!”
身后不远响起声妇人呵斥,调门泼辣,“还当自个是军爷呐?是叫你来锄地的,还是叫你来躲懒的?”
喝骂突然,虞白吓得条件反射缩了下,再一抬头,旁边的人已经站起身来稀里哗啦跑远了。
“改天再聊啊小兄弟!”
高敏一瘸一拐地小跑,一边回头朝他喊。背着妇人视线,他还垮了垮脸,做出一个很绝望的表情。
虞白顺着方向望过去,看见田埂另一头的微胖妇人。
从未见过,但又认得。不久前刚听高敏抱怨过,这是庄子里的田官庞大娘,脾气特别大、骂人特别凶。
视线撞上,他本能地想躲,然而耳中接着就落进声音,带着浓厚笑意:
“哎呀小玉公子!您怎么到这儿来啦?地里脏,小心污了您衣裳!”
特别凶的庞大娘看见他,变脸一般笑起来。
“是殿下叫您过来的吗?”
对上不熟的人,虞白十分紧张,胡乱搪塞了句就匆匆离开。
走在新绿萌生的小径上,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已近中午。
虽然出来前燕昭说过一会就来找他,但想来应该还是公务缠身,正在忙碌。想了想,他沿着原路返回。
果然,临时用于办公的厢房里,书案后的人正对着一沓卷宗皱眉。
见此情形,虞白脚步都不自觉放轻了些。原本念及家中冤案,他心情还有些低落,但看见燕昭眉头紧锁,又觉得这些杂念都可以暂时抛却。
他绕过书案挨着坐下,声音轻轻:“殿下,我回……”
还没说完,就被人揽进怀里。
燕昭视线还没从面前移开,手就先找到他的脸,舒缓压力一般揉揉捏捏。
最后几行读完了,她才垂眸看过去,捏在手里的脸颊微微变形,不知是外头晒得还是方才揉的,泛着淡淡绯红。
实在比公务好看多了。
被掐着两腮,他双唇微张,就连呼吸都像无声的邀请。
十分自然地就吻在一起。
虞白从进门到气喘吁吁,统共就只说了四个字,恍惚地想是不是他气血两虚。
趴在燕昭怀里,他手臂软软地环着人脖颈,任由她的手在身上摸来捏去。
“都去了哪里,见到了什么好玩的?跟我说说。”
耳边的声音还带着缠吻过后的潮湿。
“就四处逛了逛……看见迎春花开了。”
燕昭抚抚他脊背,又捏捏他的腰,最后手掌滑到他小腹,薄薄一点软肉回应着她的压按。
“饿不饿?快到午膳的时辰了,想吃什么?”
怀里的声音顿了会,像是在认真思考,但只说了句“都行”。
她的手就又摸了摸。
软肉只养出了那么一点,再往上走,指腹就能描出胸肋的轮廓。
再往上不知碰到了哪里,他身子一颤就往后躲,又被她圈着绯红着脸贴回来。
燕昭没仔细琢磨,她在思考。
还是太瘦,她想。接着就想起最初想把人送来这里时,理由中有一条,是这处庄子养着许多家禽牲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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