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他遍身湿透,就连鼻尖都挂着晶莹,滴落唇角,又被他卷吃进去。
燕昭看着,整个人都陷入恍惚。
甚至怀疑是不是她生了幻觉,是不是真的招来了一只狐狸,而且已经成了精。
还没想明白,就又被勾着脖颈讨吻。
没有顾忌没有廉耻,他的颤栗很大声。燕昭急急忙忙止住,却不是有意折磨,“你忍着些……”
四周没什么遮挡,入夜又格外安静,顺着风,声响怕是能送出十里去。
可别明日真闹出什么山中精怪的传闻。
怀里,他努力睁着眼睛认真听她说话,听完了啄米般点头,然后拉着她的手往嘴上捂。
“干什么?”她往回挣了下,“不是不喜欢被捂着吗?”
在淮南那会她这样玩闹过,还把他惹哭了。
他两只手攥着她的,胡乱摇头,难受得眼尾都溢出泪来,“不行……”
“太舒服了……我忍不住……”
嗓音又哑又湿像带着钩子,燕昭听着,不自觉缓缓倒吸。
而后力道再没收敛。
温泉不能泡太久,纠缠从水里换到岸上,山风吹着,很快有些凉,就又抱着回到池中。
攀着她的手臂一次次快要脱力滑落又抱紧,浴衣湿了又干好多回,等夜晚终于安静时,已是明月高悬。
池边用以暂歇的软榻上,虞白浑身发软地趴在人怀里,脸上还带着淡淡指印,满足地闭着眼睛。
“冷不冷?”燕昭隔着他新换的浴衣摸了摸,“回吧,天晚了。”
“不要,我不冷。”虞白拒绝得没犹豫,“再抱一……”
话没说完,就捂住脸打了个喷嚏。
再一抬头,燕昭眯着眼睛睨他,像是想看他还能撒什么谎。
“回去再抱。”
说着,她抬手拨了拨他还潮湿的发尾,“若是着了风寒,就不抱。”
虞白一下子爬了起来。
按着他擦了会头发,又裹了件衣裳在外头,燕昭才牵着他离开。
山道僻静,只有月色照明。道旁树丛错落,透过枝叶空隙望出去,银光遍洒山野。
停在一处拐角,燕昭拽了拽他的手,示意他朝一个方向看,“那边。”
“怎么了?”视线望进黑夜,他有些困惑,“那边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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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狩的猎场。好几年没来过了,因着先帝……今年,我打算重新办上。过了中秋吧。”
虞白听着,试图想象秋狩的场面,兴趣不大。
但同时又隐隐心动,猎场似乎离行宫不远。
那,温泉……
燕昭一回头看见他眼巴巴的模样,有些想笑。
“想来随时都可以,不用非等那时候。但夏天不行,太热,难受。”
说着又扳过他的脸,朝群山中另一个方向看,“还有那边,长风寨,就是前几日生事的山匪。能看见他们的灯火吗?”
虞白极目远眺,目酸摇头,“看不见……”
燕昭心说看不见就对了,长风寨穷得揭不开锅,恐怕没有余钱点灯。
不过很快就好了。
随意搪塞了句,她就牵着人继续往山下走。
没想到他却追问起来,一会问长风寨离行宫这么近会不会有危险,一会问在山匪附近秋狩会不会不安全,满脸担忧模样。
直到回了住处也没打住,躺进榻里还在问,她只好将人捞进怀里把嘴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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