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姿势?”她眼睫一下弯了起来,目光先代替手在人身上走了几个来回。
方才她满心正事,被衾掀开了随意堆在旁边,虞白也不挪开,就径直趴在上头。
该塌的地方往下荡得惊心,该挺的地方圆得格外饱满。
光影明明暗暗忽闪,她心口也跟着急跳。
虞白偏过头,跟着她一起往后看了看,语气无辜纯然:“就趴着呀。是挡到光了吗?”
说着他作势要起身,可刚撑起半寸就被按了回来,再抬头,声息全被卷进唇间。
一吻不深,但他呼吸已经乱得彻底,燕昭一手撑着头,另一手时重时轻。
视线却往他身前看,“一直护着领口做什么?藏了什么东西,自己招还是我搜身?”
说着她伸手过去,指尖在他手背点了点,叩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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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礼物。”虞白拢着衣领的手蜷了蜷,“你想看吗?”
也不等她回答,他动作很慢地转过身,一点点放开手指。
动作的间隙她已经看见了,寝衣的素色和肌肤的雪色间闪过一抹隐约的红,待到衣襟散开,就更清晰夺目。
燕昭呼吸不受控地滞了一瞬,过了片刻才开口,“前几日你问文思院要做首饰的器具,是为了这个?”
“我还以为你要送我耳坠呢。”
虞白启了启唇想说什么,又被拨弄成一声短促的轻呼。
灯火通明,隔着帷幔也不碍*观瞻。
两枚艳艳的红宝石缠着金丝,颤颤巍巍坠在桃花下。其中一枚她认得,是她从雪地里捡回来的,另一枚不知他从哪里得来,一样的剔透嫣红。
就连本该浅粉的地方颜色也已变得热烈,不知是宝石红光映照的,还是太过脆弱,已经难支。
燕昭玩心大起,埋首又拨弄了下,惊呼声更无措了,甚至听着都能感觉到烫。
红宝石摇摇欲坠,每一分颤栗都被毫无保留放大。
虞白半睁着眼睛看她在身前作乱,本能让他想要蜷缩,想躲,但这是礼物,他只能违背本能地送出去,两手也叠在背后用身子压着,姿态坦然,像心甘情愿祭祀的羔羊。
但这样的坦然没多久就支撑不住了,虞白瑟缩着想蜷起身,双膝也因忍耐而绞起,声音潮湿又破碎,
“轻、轻一点拽……”
没有用。
燕昭按着他小腹把他定在原处,手掌再一滑,他就彻底无力挣扎了。呜咽声高高低低,她索性拎来散落一旁的衣袖给他咬着,还含糊地问了句,那些器具还在吗。
“下次想要个带铃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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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她很喜欢这个礼物,虞白躺在枕上想。
以往这种时候他习惯趴着,但这次不行了。
躺了一会,还没等到人回来,他挪了挪身子想朝外间张望,可刚一动就蹙眉“嘶”出了声。
挨过那阵刺痛和窘迫后,他想了想,抬手把上半身的被子支起一个小帐篷。
这才好些,他探头朝外:“殿下……已经很晚了,还不歇息吗?”
隔着几重屏风,遥遥传来一句“马上”。
灯台火舌跳跃,燕昭捧着一沓信函,逐一递去焚烧。
第一张是邓勿怜传来,说凉州军已成,随时可动。
第二张是谢若芙传来,说人已送往关内,及时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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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是些京中变动,她一一看过暗记心中,再后面便是些拜帖,自她“重病”后就没断过,有些送了不止一次。
她垂眸望着其中一张,想法逐渐成型。
提笔,三封信函自望春园发出,一封往凉州,一封往长陵。
第三封,她直接交到下人手里,接着挥了挥身上的纸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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