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湖公馆,
云靖雅洗澡洗头发,擦干头发整个人往干净柔软的大床上一躺,顿时整个人都不想起来了。
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滚,有股晒过太阳的温暖味道,恨不得钻进去狠狠睡一觉。
不过,很快云靖雅爬起来,从书包里取出笔记本和铅笔,她非得缠着晚风和她对对答案不可。
她做不到像晚风这样,考完就过去了,可以心无旁骛去做别的事情。考完不都会想成绩,想排名吗?
总之,云靖雅心里晚风这一点实在不可思议,也或者说内心实在强大。
穿着拖鞋哒哒哒哒往阁楼,越往上,越能感受一股冷空气袭来,云靖雅不由缩缩脖子,嘴里嘻嘻喊着,“晚风,你在干嘛?”
阁楼上的门是掩着的,没开灯里面漆黑一片。
“晚风你在睡觉吗?”云靖雅推开门伸头进来,小声说道。等到双眼快速适应环境,便看到屋里没有人,就连大床上被子都是平的,根本没有人在睡觉。
屋里好似透风一样,感觉空气冰冷,像个地窖,一丝人气都没有。
云靖雅急急拉开灯。
屋里瞬间光亮起来,她走到周晚风桌子上,肉眼可见的能看到上层有一层浅浅薄灰。
手指往上一碾,指尖滑腻。
平铺在床上的被子触手冰凉,对比自己柔软像羽毛的被子,周晚风的床上被子就像一快抹布,粗硬潮湿。
云靖雅看的鼻头发酸,她急匆匆往楼下跑。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她心底涌起一股前所未有愤怒感。她那么小心翼翼把晚风带回家来,结果却是这样子。
一口气跑到楼下,根本看不到晚风的身影,云靖雅便知道晚风走了。
她推开棋室的门,几乎用快要哭出来的生意问道:“奶奶,晚风呢,你见到晚风了吗?”
“她走了。”杨艺君暗暗吸了一口气。
云靖雅转身想要冲着大门口,杨艺君起身快速拉住她,“别追了,人早就走了。”
“为什么啊,奶奶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晚风。”云靖雅一把推开杨艺君,睁着一双怒眼质问。
杨艺君面目严峻,态度也十分冷淡犀利,“因为我不想你和她继续来往,你是你,她是她。”
云靖雅看着突然变得陌生奶奶,眼泪忽然夺眶而出,“晚风帮助我们这么多,哪怕是客人,也应该暖茶热饭招待。奶奶这是你从小教我的,可阁楼上被子是潮的,桌子上有灰…奶奶你怎么能这样?”
杨艺君看着云靖雅伤心样子,微微心疼想要上手帮她擦眼泪,云靖雅却往后退一步,满眼失望的看着。
“你觉得奶奶做的绝情?可周晚风这个人不能用年龄来看待她,你只看到她的表面,奶奶却见过她内心黑暗的一面。这样的人我怎么放心你和她接触。靖雅,她让奶奶觉得可怕和恐惧。一个人怎么能这么冷静?归根结底,她和周志儒是亲父女,血缘是骗不了人的,她一样可怕。”
云靖雅却使劲摇头,“奶奶你根本不了解她,她没有故意去伤害过谁,奶奶不觉得晚风很可怜吗?我知道她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去世了,她的奶奶连爸爸都想要逃离,爸爸在云海市也没回去看过,晚风是一个人长大的,她只是习惯了一个人,适应了孤独。你只要对她好,她是能察觉的,她也会用她的方式关注你,回报你。”
泪流满面,云靖雅伤心冲着杨艺君喊,“你怎么能这样啊,我好不容易带她回来的,你怎么能这样撵她走,她帮助我们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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