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有必要剪头发,刮胡子装成另个人。真敢点,公交车上也有十几二十人,不够吗?说白了,你的同伙都进山了,你脑袋算是聪明的,知道找个和自己形体,年龄,脸型几分像的,你身上还揣了顺子的身份证,一开始你就想冒他的名坐火车离开梁西市。
只要能离开,换个地方隐姓埋名,起码还能安稳活个十几二十年。”
男人的目光如毒蛇的信子一样,游走在周晚风脸上,“你竟然全都知道?”
“我还知道你把真顺子藏在床底下,脑袋砸了一个血窟窿。”周晚风冷声说道,“既然不想死,就把炸药先扔了吧,说不定你只是判个十几二十年,还能活下来。”
杀了驻军哨兵,故意杀人罪,处死刑。
周晚风故意如此说,想要给对方一个念想。
“老子是不想死,可你知道老子手里有几条人命吗?”男人表情扭曲,神情似乎炫耀一般,“老子祖辈三代都是开采石场的,炸药这玩意自己就能配制,因为老子一家,全村人跟着吃上肉,盖上楼,妈的,意外炸死一个采石的,竟敢告发老子,他一家老小花着我给的工资,回头敢背叛我?害的老子采石场被查封。”
说到这,男人鼻孔张合,脸上青筋乍现,咬着牙对着周晚风吼道:“他们不仁义,休怪老子要他们命,我趁着一天晚上,在他家院子埋下一包炸药,屋后埋下一包炸药。你知道威力有多大吗?他家二层的楼房,砰的一声塌了,粉尘烟雾大的睁不开眼,尤其爆炸后,空气里呛人的硝烟味道…不过,这都不刺激,最刺激的就是血肉横飞,残肢肉块夹在碎石里,硝烟味,血腥味,一家五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全部炸成肉泥了,哈哈哈哈哈哈,报应啊,这就是他们坑我的报应,他们活该。”肆意大笑之后,男人盯着周晚风,“你说,手里攥着这几条人命,我能活吗?”
“那确实该死。”周晚风十分不客气,余光瞥到商铺那边几乎没人出来,抬腿一步步上去。
男人看着周晚风靠近,顿时往后退,高举着炸药包,瞪眼呵斥,“别过来,”说着摁压打火机,摁倒最底,火苗噌的又粗又长。
周晚风继续往前走,两人眼看只有两米距离,缓步驻足。
男人看脚步停下,刚松口气。
可周晚风惯会瞅准时机,虚晃一招,打的对方措手不及,她再则连番猛攻。
左腿横踢腰腹,力又重又猛,紧接着左脚向前落步,再以迅速跳起补上右劈腿,直接一个砸头下击。
力道十足,人被踉跄后退
周晚风一手摁住对方颈部,再抬腿顶膝。
男人犹如重锤砸击,猛烈呛咳,手中炸药包啪嗒一声落地,人慌张的想要捡起来。
周晚风一个下蹲,横扫落叶,直接把炸药包踢飞出去。
再转身抓起男人的右臂,只听到咔,咔两声,男人手肘瞬间外翻,剧烈的疼痛,让人蜷缩在地上,喊声凄厉,啊啊啊啊大叫。仅一秒,额头冷汗,眼泪频出,疼的好像手臂有把火在燃烧,烧的皮开肉绽。
疼,太疼了。
疼的手臂里血管似乎都在激烈跳动,呐喊抗议。
男人打挺,蜷曲,翻滚,啊啊啊啊叫着,周晚风欲要给他左手一样弄折,可疼痛爆发蛮力,竟然一下子挣开脱离钳制。
也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广场西边入口的公交站台连着停下几辆大巴车,呼呼拎着大包小包行李下车往这边来。
几十人,似乎赶火车,肩头扛着行李撒腿跑。
“哈哈哈哈哈,妈的,给我去死吧你们。”一身狼狈的男人,看到人群涌过来,似乎看到一片生机,目光理智丧失,尽是疯狂血腥。
双腿硬夹着疼痛欲裂的右手,以一个下蹲的姿势,左手从裤腰上拽出一块方砖大小炸药包,右手抖动着,强忍着疼痛滑动打火机。
火苗微弱只有豆粒一般大小。
周晚风眼神一凛,一秒,扫到有人已经快步跑过来,是一家几口。男人肩头扛着一个白色化肥口袋,鼓鼓囊囊,手里牵着一个男孩,错开一步的距离,是名短发妇女,后背一学生书包,手里拉着一个四五岁女孩不止,腋下还挟了一个更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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