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喜欢这句话，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
就连她拿勺子喂莲子羹给他吃的时候，他也开始反客为主。
他任由她用勺底压在舌上，同时却握紧了她的手腕，视线和他的掌心一般滚烫，仿佛不是她在调戏他，而是他在把她吃干抹净。
对她的视线也变得特别敏感。
以前程鸢无声盯他好久，要直到他一瞬分神才会留意到她的目光。
如今只是她多看了他一眼，他便抬眸望了过来。
而看着他忽而咧唇笑了，说不清道不满的欲求在他眼底一瞬翻涌……
程鸢：“等等……等等！你看你的书，修你的炼，干嘛过来？！”
关骓野：“修为也不是只在书中才有，和叶师妹做一对快活的神仙眷侣，同样是在修炼。”
“……”
战至天黑、躺看天花板的程鸢觉得或许不能全赖关骓野，她自己也确实不应该多看他那一眼。
想是这么想，然而她还是侧首又望向了他。
对方也定定地看着她。
当月满山头，喘息之中，她终于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推开，抓住机会赶紧说了句话。
“关师兄我饿了，想吃山下的油泼面。”
“……”
他终于起身穿衣。
可程鸢还没松口气，又听他说：“好吧，你等我买回来，吃饱了才好有力气做事。”
“……”
最初关骓野说做一对快活的神仙眷侣同样是在修炼，程鸢还没在意，只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后来有一天她发现自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修为水涨船高，下九流第五重境的门栓又变得岌岌可危，她才猛然意识到——
原来两位修道之人一起做那种事……
确实是会涨功力的。
于是面对一天比一天蛊人的关骓野，好像不小心撞上个视线就能变成天雷勾地火，程鸢终于不是伸手欢迎，也不是半推半就，而是真的捂紧了衣襟，义正言辞地拒绝。
“不，不可以。”
“师兄我们不能再做了。”
对方顿时上下仔细打量了她一番，之后皱起眉头，慢条斯理地问她：
“你倒是说说看怎么就不可以了？”
这显然没法解释。
……总不能说做得太猛，修为涨得太快，但她就是不想涨修为吧？
程鸢：“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神色先是疑惑，再到反思，最后变成恳求，装可怜。
当发现程鸢始终坚定、坚决把所有信息全部拒之门外后，他轻叹一声，终于放人。
“好吧，师妹不想就算了吧。”
……
从那一天起，程鸢开始有点躲着关骓野的意思了。
可东躲西藏……三更半夜时候冰冷被窝里突然多了个温暖的大家伙，程鸢也确实很难违背自己的良心，把他踢下床。
躲又躲不过，忍也忍不住，眼见突破境界在即，程鸢只好又去找了一次周意宁。
没想到她只偷偷摸摸地去找了这么一次，便被抓了个现行。
她分明没留下什么痕迹证据，可关骓野只是看了她一眼就直接勘破。
“你去找周意宁了？”
话落，他又突然摇头否认。
“啊，不对。”
程鸢还来不及高兴，只见他向来温柔的笑颜里今夜带了三分冷意，脸上虽然是在笑，可看着她的眼睛里没有分毫笑意。
“叶师妹是去找你的意宁师兄了？”
那“意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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