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崔家定对他的大度感恩戴德,潘远山后续再提出要求,他们便不能推辞了。
然而让潘远山没想到的是,岳母居然亲自来了,这位精明了一辈子的女先生,素来以严厉著称,也不知潘家的这些伎俩,能不能全然瞒过她。
但潘家如今骑虎难下,容不得潘远山退缩了。
他命人将堂屋的门关上,亲自将崔氏如何在寺中与僧人私通之事说了出来。
语毕,崔家众人面面相觑,皆震惊不已。
倒是崔昭听完无甚反应,精湛眸光锁定潘远山,看得潘远山后背被冷汗浸湿,强自镇定才没有泄露马脚。
“不知云清如今何在?”
就在潘远山被盯得快心理崩溃时,崔昭终于开口了,一开口就是问崔氏何在。
崔氏闺名云清,乃崔昭膝下独女。
“出事后,小婿实在气愤难忍,便将她关在后院,原是不想惊动岳母的,只是……”潘远山小心翼翼的解释被崔昭打断:
“云清何在?”
潘远山见崔昭面色渐冷,不敢再多言,走到门边唤来亲信,让他去把崔氏和那僧人一并带来寿安堂。
等待期间,潘远山屡次开口诉苦,崔昭皆一言不发,崔家长老们见家主不说话,他们自然也不好附和潘远山,一时间,堂屋中安静得只有呼吸声。
一刻钟后,外面传来脚步声,堂屋的门被敲开,形容枯槁的崔氏被押送入内,看到崔昭的那一刻,崔氏惊恐万分,用尽全力支撑才没让自己跪下。
“母亲,您来了。”
崔氏走到崔昭面前,沙哑着说了句。
崔昭将她上下打量,目光落在她带血的衣衫上,始终平静的眉峰终于蹙起,只听她沉声问:
“谁打你了?” 网?址?发?B?u?y?e?????????e?n?????????5?????????
崔氏低头不语。
崔昭看向潘远山,潘远山又看向陈氏,陈氏避无可避,接受众人目光洗礼,她尴尬的干咳一声,努力对上崔昭:
“是我。她身为潘家媳妇儿,做出那等不知廉耻之事,我自然打得她!”
这话说完,陈氏深觉有理,后背挺直了几分。
崔氏双目噙泪,想解释,又无从开口。
不过短短几日,原本雍容华贵的美妇就变得憔悴不堪,她不怕被众人指摘谩骂,却怕母亲误会看轻自己。
潘远山像是为了验证陈氏之言,叫亲信把那僧人押入堂屋,让他交代罪行。
贼僧也满身的伤,看来潘家也对他进行过一番教训,此时不敢有任何隐瞒,将他如何与崔氏偷情私会之事说出,单只看他的神情姿态,竟像是真的一般。
“岳母明鉴,便是此贼僧,他们苟且之时,被人当场抓获,若非我潘家反应及时,此刻只怕早已满城风雨。”
潘远山悲愤填膺,说完那些又跑来当面质问崔氏:
“云清,我潘远山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你竟做出此等难堪至极的事。”
崔氏连连摇头,泪眼婆娑:
“我已说过,我与他并不相识,是你不信我。”
她只知那日上香时,突然腹痛难忍,便去了禅房,谁料她从恭房出来后,一阵头晕目眩,再醒来时,便是她与一僧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还被人强行闯入,捉奸在床。
僧人言之凿凿,贴身侍婢也无人为她证明,她们全都一口咬定是崔氏让她们远离禅房……
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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