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之事,我身为潘家后宅管事夫人,自然有权力和义务抓她。”
安氏的道理似乎能说通,但潘妤却看出她定有隐瞒,又问:
“那二夫人,如何得知潘娆在游船之上?”
安氏的反应,应该就是此事的关键所在,安氏没说话,她身旁的小丫鬟柔儿此时颤巍巍的开口:
“回,回娘娘,是奴婢,奴婢告诉二夫人的。昨日午后,娆女郎去找我家女郎,正好看到我家女郎在写婉拒王爷相邀的回执,娆女郎主动说帮我家女郎去门房送信,后来……我家女郎一夜未归,夫人问我女郎去处,我,我才把王爷相邀游船与娆女郎之事告诉夫人知晓,夫人为找我家女郎,才带人去游船的。”
潘妤越听越心惊:
“你家女郎,一夜未归?二婶母,此事当真?那此刻潘锦何在?”
安氏情绪崩溃到极点,也不管是在宫中,指着潘娆就骂:
“定是这败伦伤化的贱人害我锦儿,潘娆,你说,你把我锦儿弄到哪里去了?”
说完,安氏便起身向潘娆扑去,潘娆吓得花容失色,赶忙向平宁王靠近,惊呼:“王爷救我。”
魏超心情复杂,他对潘娆本没有意思,可昨夜又确实与她成了事,若放任她不管,魏超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便虚虚护了一手,对安氏说:
“二夫人有话慢说,何至于动手。”
潘妤也赶忙让笙歌去把安氏拉回原处,安氏那焦急之色不似假装,看来潘锦失踪一夜,还未寻到。
“婶母为何一口咬定是潘娆害人?”
安氏没打到潘娆,已是气得急喘吁吁,再顾不得颜面,骂道:
“她素来嫉妒我锦儿,可惜我锦儿太蠢,被她那花言巧语骗得团团转,真以为她是什么友爱和善的好姊妹,平宁王对我锦儿有意,她早就怀恨在心,除了她想害我锦儿,还能有谁!”
潘妤见安氏情绪激动,问不出切实证据,于是又问柔儿:
“你家女郎昨日何时离府,为何你未曾跟随?”
柔儿是潘锦的贴身丫鬟,出入都该紧随才对。
“回娘娘,昨天夜里,我家女郎收到门房给的一张条子就独自出门去了,说是友人经过府外,唤她出府说两句话就回,让奴婢不必跟随,奴婢想着门前有那么多门房护院在,女郎在家门口定不会有事,哪知女郎出去后,就再没回来……”
“奴婢带人在府外找了好几圈都没找着,立刻禀告了夫人,夫人当即让护院出去寻了一夜,也没寻到我家女郎的身影,回来后才问奴婢,女郎昨日之事,奴婢据实相告后,不知夫人怎么想的,就亲自带人去游船找娆女郎了。”
柔儿的话让潘娆委屈不已:
“我,我只是替你家女郎去了游船夜会王爷,为此我昨日傍晚便出门了,哪里知道她入夜后去了何处,你们到底有没有好好找,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会找不到呢。王爷,昨夜之事是潘娆不对,请您大人大量,帮忙寻一寻我家姊妹,可好?”
潘娆哭得梨花带雨,跪伏在魏超面前,本就心中有愧,魏超如何能坐视不理,安慰道: w?a?n?g?址?F?a?b?u?页?????u?????n?????????5???????m
“你莫伤心,待会儿本王便派府卫去找,潘小姐吉人天相,定不会有事的。”
可这话说了谁能信?
闺阁女子一夜未归,便是真的没出事,也抵不住世人的悠悠众口,潘锦无论回不回来,名声都已经毁掉了。
潘妤纵观全局,目光落在哭泣不已的潘娆身上,若潘锦失踪之事,真是她一手安排策划的,那这姑娘的心思简直要用可怕形容了。
但无论是安氏的指责还是潘妤的怀疑,都只是猜测,没有任何证据。
这件事的关键,或许就在潘锦身上,可潘锦去了哪里?潘娆若真对她下了黑手,自然不会让她有逃脱的可能。
潘妤对破月招了招手,破月上前听命,潘妤在她耳边吩咐了几句后,破月便领命退下。
潘妤又看向正在哭泣的潘妤和低声安慰她的宁平王,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太后,竟正巧看到太后盯着潘娆的目光,冰冷中透着阴狠。
但只是一瞬,太后意识到潘妤在看她,立刻敛目,幽幽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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