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包装总有独特的风格。
自妹妹记事起,能独立准备生日礼物了,傅嘉荣每年最期待她的。
尽管如此,也不会再有第二件礼物,比得上左手手腕上戴的白奇楠木镯。
那是傅嘉荣十八岁成人礼的时候,姜枝亲手雕刻送给他的礼物。
奇楠,是极品沉香中的极品,极其珍贵,而白奇楠又是奇楠之首,被誉为“木中猞猁”。
做成木镯子的这块白奇楠原料,曾在十几年前的拍卖行竞出天价。
姜枝掏了自己的小金库才拍下,做成镯子后又亲手给他戴上。
总之,意义非凡。
傅嘉荣拿起妹妹的礼物准备回卧室,路过姜枝门前,女孩醉醺醺走出来,眨眨眼,顶着一双圆溜溜又亮晶晶的葡萄眼望着他。
“怎么出来了?”男人垂眸带笑,看着妹妹的眼睛。
姜枝喊他哥哥,吴侬软语的调子,听得傅嘉荣心软,为她驻足。
“喊哥哥干嘛?”他摸了摸妹妹热乎乎的脸颊,“渴不渴,是不是想喝水?”
喝多了确实会口干舌燥。
姜枝有理智但是不多,反应慢两拍,顿了几秒才说:“哥哥看,看过我送的礼物吗?”
傅嘉荣大大方方展示手中的东西,失笑:“正准备回屋看。”
“还,还没看啊。”
“回卧室偷偷看。”傅嘉荣逗她,觉得妹妹真的好可爱,让他心软又像被填满,仿佛有无数的绒絮,“阿枝要跟哥哥一起看吗?”
他承认他确实不是一个真正品德高尚端正的好哥哥。
他想亲吻妹妹。
只是亲一亲,吻一吻,不会再多做别的。
姜枝变成小尾巴,跟着去了哥哥的卧室。
傅嘉荣的房间也很大,但占地面积比不上妹妹的卧室。
当初姜枝想住进来,他考虑到是女孩子,房间小了既不明亮又不宽敞,更装不下漂亮的衣服包包鞋子,于是把主卧腾出来让给她,重新布置成妹妹喜欢的风格,而傅嘉荣则搬到隔壁次卧。
姜枝的卧室又香又漂亮,色彩明媚丰富,相比起来,傅嘉荣这边更加成熟稳重,颜色单一,但也不是那种阴沉沉的冷色调,而是放眼望去的温和淡色系,就像他整个人一样,斯文儒雅。
“快,拆。”
姜枝在沙发上催促。
傅嘉荣坐在她身边,慢条斯理拆礼物,妹妹在旁边,脑袋抵着他的臂膀,眼皮一耷一耷的,似乎下一秒就要睡着。
男人打开绒盒,里面摆着一条墨色暗纹的领带,质地精良,做工极为精细,灯光下透着丝滑的润泽。
一看就是纯手工制作。
姜枝靠着他嘀嘀咕咕:“做了好久好久好久呢,眼睛疼手酸……”
她从小就对纤维艺术感兴趣,迄今已经熟练掌握几十种编织技术,精通缝纫、刺绣等。姜枝早早就在这方面取得不菲成就,做的东西越精细独特越具有收藏价值。
可以说,她日常完成的学校手工作业,撑死只能算敷衍里的残次品,跟这条领带完全没有可比性。
每一个步骤她都花了很多心血。
“辛苦阿枝了,哥哥很喜欢。”傅嘉荣很满意这次礼物。
他喜欢姜枝为他花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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