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清倒是坚持,又劝了一句,“好不好听不要紧,关键是有没有作用呀。”
沉云欢没再说话,而是陷入了一种回忆往昔的沉默,指尖轻轻摩挲着刀刃,眉眼间似染上怅然。
少顷,她缓缓开口,低低的语气有几分落寞,“从前人人都夸我这‘不敬’之名取得好,让那把剑一飞冲天,受万人仰慕,但后来却折了。”
沉云欢停了停,将刀合鞘,双臂微蜷,像是将它抱进了怀里一样,“改什么名字没有意义,我自会保护好我的东西。”
张元清静静地看了她片刻,突然说道:“这世上有一种人,生来吉星入命,怎么也死不了,为绝处逢生之相。沉云欢,你觉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沉云欢:“自然是好事。”
“非也。”张元清摇头,道:“往往这种人也伴随着非常凶的命格,这一生想要太平地活,不可能。”
“你以前便是这种命格。”她对沉云欢说。
沉云欢迷茫,“以前?现在不是了吗?”
张元清到这儿却不说了,卖了个大关子,又露出了那种“天机不可泄露”的表情,沉云欢啧了一声,略有不满。但方才从她那里已经听到很多事,没道理再逼问,就道:“你既然这么了解我,何不教我两手神衍天机,作为交换,我可以教几招天火九劫。”
“嗳,那可不行!你当这是饼子换馒头呢?”张元清道:“我这边要是把我们门派的看家本事传你了,回去师父还不打死我。”
沉云欢企图给她支招,“你别让你师父知道就是了。”
张元清摆了个掐手指的架势,在她脸前晃了晃,问:“那你觉得我是怎么知道你们昨日会上山的?”
沉云欢心道这人真是鬼精得很,不想说的话什么都套不出来,怕是在她身上讨不到便宜。
张元清道:“你少在心里骂我两句。”
沉云欢讶然,“这你也能算出来?”
张元清道:“这还用算?你脸上的表情写着呢。”
沉云欢放弃了与她闲聊,站起身将刀卡进腰带之中,“我要出门了,你自便。”
张元清碗里的饭也吃完了,随手搁在地上,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忙活了一夜没睡,她打算先去休息,走前对沉云欢道:“明日是初一,你们先进庙拜观音,拜完之后什么都不用做,太阳一落山你们所有人就开始睡觉,他自会将你们请到奉神庙。”
沉云欢问:“他是谁?”
“观音娘娘呀。”
“那你呢?你不进去?”
“我自有办法去找你们。”张元清打了个哈欠,声音变得更懒了,含糊不清道:“明晚你时刻注意我的暗示。”
沉云欢还没追问她所说的暗示指的是什么,她就进了屋关上门,思及她精神看起来有些萎靡,沉云欢便没再去打搅。
她出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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