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责骂。
大祭司抬手推了一把:“还不快滚!”
怀境平静地望着她:“师父放心,来之前师姐为我二人算了一卦,今夜我们不会死。只是当下皇宫的状况,我们绝不会袖手旁观。”
大祭司听了这话,嘴都要气歪!今夜发生的一切,便是连天机门的掌门人都算不得结局,最后谁生谁死,谁赢谁败,哪有定数?这两个还没出师的小丫头片子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惭。
“你们俩是活够了吗?我好心放你们一条生路,你们偏偏要找死!”大祭司转脸一变,目露凶光,从袖中抽出一把锋利短刃,抬手便刺向身旁站着的知棋。知棋没料到平日里和蔼可亲的师父对她生了杀意,惊愕地僵住,幸而怀境反应迅速,掌中凝聚灵光拍在大祭司的手腕,将短刃震掉,同时用另一只手将知棋拽走。
“看来司命宫爆炸之事,果然是你所为。”怀境冷眼看向地上狼狈的老人,眼中已经没有了敬畏。
大祭司坦然承认:“是我所为不假,本来看你们两个平时也算乖顺便留你们一命,没想到反而给我自己添了麻烦。也无妨,你们大可继续在此地逗留,待我们少将军杀了沉云欢,碾死你们二人不过动动指头。”
“师父!”知棋听这锥心之言,难以接受,睁大眼睛哭喊:“这都是假的对吗?你是骗我们的对不对?”
怀境却仍镇定,握紧了知棋的手,制止她再上前,对大祭司道:“大祭司,我感念你这十多年来的教养之恩,不会对你动手,但我与师姐生于大夏,所学一身本领皆是为了保卫大夏,决不能对眼前之事袖手旁观。”
她说完,转头朝奚玉生望了一眼,眼含请示。奚玉生神色微怔,没想到这个年岁不过十五,看起来还没长大的少女,竟已有如此担当之能,好似已近枯竭的大夏冒出的郁郁而生之薪火。
他道:“将她绑起来,别再让她作乱。”
怀境颔首,对大祭司道了一句:“得罪了。”旋即从袖中抽出一根长绳,冷静地动手将大祭司绑了起来。
“你、你!我……”大祭司气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喘了两口气,“气死我了!”
奚玉生捡起地上的短刀,猛地抵上大祭司的脖颈,厉声:“说!我的灵力如何恢复!”
刃尖贴着皮肤,冰得大祭司浑身一抖,她只用了一眨眼的时间就完成了心中的计量。娇贵的太子殿下素来喜欢玩乐,志在治天下,而不在修炼,所以修为并不算厉害,身上那些法宝也被搜刮一空,即便是恢复他的灵力,也翻不出什么风浪,何能以她性命相较?
于是她道:“少将军以阴气封在你的合谷穴,你将穴位打通便可。”
奚玉生当下让怀境以灵力将他的穴位打通,下一刻身体各处的骨骼变得轻盈,被灵力充沛。他二话不说,转头奔向大殿之外。怀境放心不下,在绳子上下了术法,随后跟随奚玉生的脚步离开,留下知棋一人坐在大祭司边上抹眼泪。
外面打得天昏地暗,沉云欢的攻势凶猛而密集,换个人早就一败涂地,偏生霍灼音接一招拆一招,应对自如,战局出乎意料地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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