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凑上去看,刚靠近,她就瞪他,凶道:“你站远些,挡我光了!”
他往旁边退了几步,站在她身后,观察着绣棚上的图案,看她绣了几针,问道:“这什么,鸡?”
薛瑛握着针的手一顿,怒道:“什么鸡,这是鸳鸯,鸳鸯!”
她要气死了,“鸳鸯戏水你懂不懂?”
程明簌眯起眼睛,更凑近地看了看,“不懂,看不出来。”
薛瑛气得两眼一黑,她知道自己绣工不好,但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羞辱。
“我绣的是鸳鸯啊。”薛瑛被他气哭,“不是鸡,有那么丑吗?你就知道羞辱我。”
程明簌刚回来,与她还没说几句话就将她气哭。
“我没有羞辱你,我不是故意说的。”
怎知薛瑛听完更气,“你不是故意的?那你的意思是你是诚心觉得我绣的就是鸡?”
她好似受了莫大羞辱,挫败极了,瞪大水光潋滟的眸子看着他。
程明簌真是怕了她了,“不是……是我有眼无珠,你绣得很特别,我只是一下子没认出来而已。”
薛瑛噙着泪,“真的?”
“真的。”
程明簌一连说了几句,她才将信将疑地擦了擦眼泪,继续去绣手里的东西。
这么久来,程明簌还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温柔小意,贤惠的模样。
“你怎么突然想要绣荷包?”
“我想送给齐韫。”
薛瑛一边绣,一边回答道。
齐韫给她送了一个好看的水袋,薛瑛也想亲手做点东西送给他,可是她根本不会绣花,小时候嬷嬷教过,但是薛瑛只会在课上打瞌睡。
“……”
程明簌站了起来,不再盯着她动作,身旁的阴影消失,薛瑛只当他先去睡觉了。
然而下一刻,屋中便忽然陷入一片漆黑。
薛瑛怕黑,惊慌地抬起头,“程子猗……怎么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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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将油灯吹灭了。”程明簌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我怕黑……”
“我点蜡烛。”他摸黑走到桌子旁,点燃一盏小蜡烛,光芒不如油灯亮,不适合继续绣花。
“油灯里面烧干了,点不亮。”
程明簌转身看向她,“别绣了,屋中灯昏,别熬瞎了眼睛,你的齐郎知道了不得哭死。”
薛瑛老老实实放下绣棚,走到榻边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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