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来的福气,还摆起谱了!
程明簌眉头紧蹙,语气也不善,“以后不要随随便便对男人这么亲近,也不准对男人露出这样的神色,不准装乖。”
遇到心思不正之人,只会给自己带来危险,这样柔弱的姿态,极易引起人的摧毁欲,想掐她的脸,将手指顶进她的口腔,让她呜呜咽咽没法再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话。
薛瑛不满地嘀咕,“我也没有对谁都随便这样,你以为我散功德么,又不是谁都能入得了我的眼。而且,你不是我夫君吗?我对我自己的夫君亲近都不可以吗?”
她狡辩起来头头是道,咄咄逼人,这个时候倒想起他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了。
程明簌无动于衷,“夫君也不可以。”
薛瑛学着他的模样,咕咕哝哝,“夫君也不可以~哼,假正经,装什么装,如此刻薄无情,上山做和尚算了。”
不过程明簌就算想去做和尚也没有庙里敢收他吧,犯过杀戒的男人当不了普度众生的僧人。
面对她这样的大美人,他还总是一张臭脸,薛瑛越来越怀疑,程明簌是不是真的不行。
“听到没有?”
见她走神,程明簌语气更冷。
“听到了……”
薛瑛愤愤不平地道。
等涂完脸都已经是晌午,薛瑛好面子,不肯顶着这样的脸出门,程明簌只好出门,答应她一会儿会带食盒回来。
听下人说薛瑛脸上长了疹子,侯夫人都要急死了,程明簌提着食盒回来时,侯夫人也跟着。
“瑛瑛。”
门还未推开便听到侯夫人的声音,薛瑛站了起来,“阿娘。”
侯夫人快步走到里间,“脸怎么了?给娘看看。”
“是热痱子,大夫说擦几天药就好了。”
薛瑛不想让她担心,侯夫人问什么她都说不难受,“不痒,也不疼,就是有些红而已,过几日就好了,这边已经消去一些了。”
侯夫人叹了声气,“那你这几日就在家待着,别出去了,省得被晒伤。”
“知道了,阿娘。”
侯夫人担忧地离开。
程明簌将食盒放在案几上,“过来吃饭。”
送走侯夫人后,薛瑛扑到桌边,“我等了好久,你就存心想饿死我。”
程明簌没说话,他自己都没来得及吃几口,怕她等着急了,先将食盒送过来。
薛瑛一打开,发现里面荤菜居多,蔬菜也多,“我不要吃这些。”
“你得多吃肉。”程明簌说:“才不会风一吹就倒,菜也要吃。”
“我不吃,这样我先前买的裙子都穿不下了。”
“穿不下买新的不就好了?你缺钱吗?”
“……”薛瑛沉默,想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好像说的有些道理。
她将不爱吃的蔬菜挑开,程明簌见了又给她夹回去。
他开口,“吃。”
薛瑛敢怒不敢言,好似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不情不愿地咽下不喜欢吃的青菜,吃饱后,薛瑛累得瘫在椅子上,屁股还没捂热呢,又被程明簌拉起来,“吃完不能坐。”
“你烦不烦!”她忍无可忍,“你是不是今日告了假闲来无事就逮着我欺负!”
“对,起来。”
程明簌说一不二,拉着她站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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