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自己已经没有那么果决的时候,程明簌便意识到他对薛瑛的情感也许已经与当初不同。
虽然总将和离挂在嘴上,但实际到现在,几个月过去了,他还没有真的付诸行动。
直到看到薛瑛与旁人亲近,还险些亲吻,程明簌心中泛起杀意,他没那么嗜血,也不喜欢杀人,只一瞬间,程明簌便意识到了,他的确对薛瑛产生了不轨之意。
自然而然地将她划进了自己的领域内,他允许薛瑛探出去半截衣袖,但绝不允许别人涉足。
意识到这样的占有欲后,程明簌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展开了自己的行动,他就是这样,看中什么,那就要牢牢将对方按在自己的巢穴中,宁愿咬死了也绝不会放出去。
反正他与薛瑛还有一层夫妻的关系在,近水楼台先得月,怎么都比外面的野东西更有机会些。
晚风阵阵,丫鬟走在前面提着灯笼,侯夫人慢慢走回主院,武宁侯听到动静,抬头看向她,“瑛娘回来了吗?”
“嗯。”
她解了外裳,洗漱好后上榻休息,只是心里了无睡意,许久后,侯夫人睁开眼,轻声道:“夫君,其实我觉得,瑛瑛同子猗关系还挺好的,并不像一开始那样,瑛瑛看上去似乎很亲近子猗。”
武宁侯半梦半醒,含糊“嗯”一声,“好好好。”
“什么好好好。”侯夫人啧道:“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我今日在前厅,看到子猗背瑛瑛回来,那样子,你若亲眼瞧了,一定也这么觉得。”
她的女儿性子娇蛮,但也不是对谁都这样的,凡夫俗子入不了她的眼,她连眼神都懒得施舍一下,只有在亲近之人面前,她才会有一堆发不完的小脾气。
程子猗会包容她的脾气,说话时眼睛里的笑意都快要溢出来。
侯夫人越看越觉得,这桩婚事也不是特别的差。
“那你想如何?”
武宁侯翻了个身,“又不要他们和离了?”
“不是。”侯夫人想了想,慎重道:“我只是觉得,还是得好好问一问孩子们的意思才对,你先前不是说,要找子猗谈谈么?”
“嗯。”武宁侯眼皮子快要抬不起来,“只是琐事太多,总被打断,明日我找个机会,先同他谈一谈。”
“也好。”
*
薛瑛的脚上长了水泡,虽然挑掉了,但是走路还是疼,丫鬟们便在房中铺了厚厚的毯子,踩在上面很软,不会压到伤口。
她爱美,所以希望自己的脚趾头也是香香漂亮的,不能留疤。
早上天不亮,程明簌就要起床去上职,薛瑛才懒得同寻常夫妻之间那样起来伺候他更衣,她埋在被子里睡得昏天黑地,迷迷糊糊间察觉到被子被掀开一点,程明簌将她的双腿捞出来,团在手里,又给磨破的地方上了一遍药,吹干了,待药膏不再黏哒哒后再将她的脚放回被褥中。
薛瑛好梦被扰,咕哝骂了两句,抬腿蹬开程明簌。
他平白挨了一脚,失笑,起身掖好被角出门。
皇帝的病越来越重了,早朝已经停了许多日,侯夫人也频频进宫探望兄长,万寿节的热闹,仿佛只是一场回光返照。
到了翰林院,同僚告诉程明簌,徐星涯被调走了。
“徐家家大势大,如今大房掌权,他原本就不可能在这里耗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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