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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盘腿坐在簟席上,乌黑的长发没有梳起,柔顺地垂在背后。
程明簌挨在一旁看,薛瑛学习起来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虽然有些迟钝,但是不会敷衍了事,她的字写的很秀气,想来以前也是下了功夫的。
“真厉害。”
程明簌低笑着夸她,“夫人学得很快。”
她被夸得不好意思,害羞地垂下眼睫,“我一直就很聪明呀,小的时候,爹请开蒙师傅教我和几个堂兄弟一起认字,我学得最快了。”
她向来不吝于承认别人对她的夸耀,她就是很聪明,很漂亮啊,为什么要谦虚。
薛瑛说完又有些不满,“但是先生只夸他们不夸我。”
“因为他们眼瞎。”程明簌示意她继续写,“不知道你的好,但是我知道,还有几页,看完我们就去休息。”
薛瑛点点头,视线又回到面前的书页上。
她看完一册书,往中间夹了支书签,程明簌将书房的灯熄了,牵着她去卧房。
以前,薛瑛一个人睡,总是怕黑,屋里哪哪儿都点着灯,有一年春,榻边的蜡烛滚下来,险些点燃床帐,现在和程明簌一起,夜里就不用点那么多的灯了。
她坐在榻上,程明簌出去一趟,过了会儿手里握着条沾湿的帕子,站在床边,俯身为她擦脸。
薛瑛伸出手,程明簌便低下头,将她每个手指都擦干净了。
伺候好她,他才去洗漱,薛瑛躺下没多久,刚要睡着,收拾好自己的程明簌回到榻边,将她翻了过来。
他手里握着一个似曾相识的药膏瓶,“裙子提起来,我给你擦药。”
薛瑛呆住,结巴道:“不、不不是擦过了吗昨日?”
“我瞧着还是有些红,得再擦擦。”
薛瑛脸都烫死了,她不要他给她弄,说好听点是擦药,还不是想折腾她。
读书人常年握着笔杆的手很是粗糙,指腹的茧子磨得她难受。
“我好了的。”她磕磕绊绊地解释,“一点事也没有,不用擦药的。”
程明簌目光幽幽,反问,“好了?”
薛瑛连连点头。
“不用擦药了?”
她点头点得更快了。
而后,坐在面前的程明簌便倏地笑了一下,薛瑛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笑什么,下一刻便被他按在榻上,“那今晚也做。”
他的脸贴了上来,含住她的唇。
薛瑛这才惊觉着了他的道,又被他忽悠了。
程明簌好像刚洗过脸,摸着有些湿润,泛着皂荚的香气,脸颊光滑。
薛瑛双手被按在头顶,膝盖被顶开,她还不甘心地垂死挣扎两下。
程明簌无奈,拍了拍她的腰,“你躺好,不要动,给你舔。”
薛瑛吓得目瞪口呆,“你你你……亏你还是读书人,说话怎如此粗俗!”
程明簌跪在她腿.间,面色如常,没有丝毫羞愧,平静地问,“那你要不要?”
薛瑛斗争许久,最后还是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抬起手,捂着自己的脸,从嗓子里挤出细细的声音,“要……”
她不好意思直接承认自己喜欢与他这样亲近,唇齿相依,那多杀她大小姐的威风,总得装装样子。
程明簌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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