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想也不想就给带回家了。
还有许多本来就仰慕公主美貌之人,只差烧香拜佛,求菩萨保佑驸马赶紧死,好让他们有机会上位。
“你怎么还不醒啊。”
薛瑛真的快愁死了,都已经一个多月了,程明簌一直昏睡,他身上的痂都已经掉落,人却迟迟不醒。
她将太医院的太医都喊过来,第一次发了脾气。
他们跪了一地,满头是汗,不敢得罪薛瑛,只能不停地磕头,“微臣也不知道,微臣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按理说驸马不应该一直沉睡……”
薛瑛怒道:“可是事实就是如此,一个多月了,他一直昏迷不醒,你们说该怎么办!究竟怎么才能让他醒来?”
“能用的法子都用了,微臣实在不知道……”
太医们战战兢兢,后背满是冷汗。
薛瑛不好再继续发脾气,她知道发脾气没有用,难道逼死这群太医吗?
薛瑛无力地垂下肩膀,神色忧伤。
许久,一名太医犹豫地说:“驸马会不会……并非贵体有恙,而是别的什么原因无法醒来?”
薛瑛抬起头,看向说话的那个人,“什么原因?”
“这……”
无非是碰到什么脏东西,被困住了,这才一直沉睡。
他不敢说,前朝的皇帝就是因为太宠信方士,将朝政弄得一团糟,新帝登基后,撤了许多道观,严查装神弄鬼者,他不敢说驸马可能是中邪了才这样。
薛瑛却为此沉思良久。
她想起圆净方丈的话。
圆净非俗世之人,早已跳脱凡尘,也许他能参破原因。
薛瑛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了。
第二日,她就让宫人准备了马车,前往永兴寺。
薛瑛不喜欢逛寺庙,只有陪母亲斋戒时才会过来。
圆净会知道怎么让程明簌醒来吗?
薛瑛第一次没有大张旗鼓,娇气地让人抬着她上山,而是自己一步一步爬了上去。
她都快累死了,发髻散了不少,鬓发湿哒哒地黏在额头上。
薛瑛想,就这一次,她这么累,就当还了程明簌相救之情。
到了山顶,薛瑛走进寺中,圆净正在教小沙弥们念经,薛瑛站在殿外聆听许久。
等一切结束后,圆净看到她,缓缓走来。
他好像早就知道薛瑛是为何而来。
“薛二姑娘这次上山,是为了程施主的事吧?”
薛瑛讶异于他怎么知晓她所为何事,呆愣片刻后点点头,“他一直昏迷不醒,都已经两个月了。”
谁能睡这么久。
薛瑛已经用尽了她能想到的所有法子,太医院的太医们全都束手无策,有胆子大的甚至暗示她,可以为驸马准备丧事了。
薛瑛没有理会,程明簌明明还好好活着,心脏会跳,也会呼吸。
圆净捻着佛珠,轻声道:“前世的因,今生的果。”
薛瑛张了张嘴,原来她真的与程明簌有前世。
“二姑娘总是做梦,有时会莫名地晕倒是不是?”
圆净问道。
薛瑛点点头。
“那是因为,有人在召你的魂,你魂魄不稳才会回到过去,那不是梦,是前世发生过的事情。”
薛瑛愣住了。
她想起那个贴满了符纸的房间,想起割了手腕,用自己的血,一遍一遍写着符咒的程明簌。
那不是鞭尸,而是一场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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