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怎么拘束,脸上甚至还带着笑容。
一上大堂一阵整齐划一的威吓声吓得吴大金顿时瘫软在地,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犯了什么事,竟然被人抓到了衙门!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什么事也没犯啊,大人饶命啊!”一边说着她便自己吓的两股战战,浑身冒冷汗了。
“你就是吴大金?”
“是!小的是、是是吴大金。”
“本官问你,一个月前,你可是打晕黎峤,将人卖入了花月园为奴?”
“啊?”原本几乎趴在地上的吴大金没想到会被问这个问题,下意识抬头就看见一脸威严的县令,忙说:“对,对啊,”说着好似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忙又连忙道:“那赔钱货是不是闯了大祸了?我就知道那贱皮子不是个安分的,大人!那不管小的事啊!小的不知道啊!小的冤枉啊大人!”
孟县令惊堂木一拍!见人吓得瑟缩,才冷声道:“你回头看看,左边可就是你卖的黎峤?”
吴大金战战兢兢回头看,黎峤面无表情。
“大人!这就是黎峤就是那个贱小子!大人快抓了他吧!”
“很好!来人,犯人吴大金对一个月前掠卖人口一事供认不讳!杖一百,徒三年!即刻行刑!”
衙役立刻上前拖着人就去了大堂外,吓的吴大金惶恐震惊道:“大人大人!什么掠卖人口?!黎哥儿是我家小子!是我自家的小子啊!我没有拐卖人口啊!大人冤枉啊!”
孟县令冷声道:“别说你只是他表叔妻,就算今日你是他生母,掠卖人口,逼良为奴的罪责也是逃不掉的。”只不过这种事大多都是民不告官不纠而已。
说完挥了挥手,衙役便两人强拖了出去,当场便拖了裤子,行杖刑!
“啊!冤枉啊大人!小的没有卖他,没有卖他为奴啊!小的、小的是为了让他以后都能过荣华富贵的日子,跟着有钱女君们过上好日子,吃香的喝辣的啊——!”
杖责声、惨叫声一起混着传进了黎峤的耳朵里,他也只是垂着眼睑,面无表情的听着,心中更没有半分动容。
至于剩下的判决,他已经没有心思听了,张女君也好,花月园的嬷公也好,都不是他关心的人。
主人的马车既然已经进了县衙,是暂住在县衙吗?只是不知道主人会在江州府待多久,但如此好的机会,他一定要在县衙留下来,才能有机会看见,接近主人。
其他判决很快也下来了,花月园归还张女君的三千两银子,吴大金归还花月园的一百两黎峤的卖身银。
但花月园的嬷公却是说,吴大金是个赌鬼,就是因为欠了赌场的银子这才卖了黎峤还赌债,家中不可能还有一百两银子,而且他买了人一个月,供给人吃喝拉撒睡,还要花费心思调教人,这里的花费又如何算?张口就要二百两银子。
孟县令心下冷笑,“一个月的时间而已,你们难不成给他每日吃的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住的是金屋不成?!二百两银子,你在想屁吃!”她对做这等事,还狮子大张口的人完全没好感。
一县之官大堂之上当场爆粗口,惊的一旁的属下连连咳嗽,那被怼的嬷公腰身一扭,一点不惧,反正咬死了就要这么多,若不是知道这新来的县令有些背景,那三千两银子进了他花月园的口里还能给她吐出来?!如今他不过是讨点利息回来而已,他可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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