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的话,裴羲玉颔首,虽没有再细问,但已然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了。
一旁的纪丰苦笑道:“若不是云护卫出手相助,我们一家还不知会怎么样,我见她们被云护卫吓的生出了些惧意,便想着留些东西,让她们能退去。”毕竟云护卫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她家的护卫也只有十个,对上几倍多,不知山上还有没有更多的山匪,自然是早些脱身为好。
说着,她面上不由就露了几分急色,拱手道:“裴女郎,今日之恩纪某铭记在心,只是此地不知后面还没有山匪藏入其中,咱们要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纪某家住京城甜水巷里的纪家,以后裴女郎若有难处,只管上门寻纪某,能帮的纪某绝不推辞!”
说着还递上了一张名帖,见人收下,她脸上也露了笑容,便没有再耽搁,先告辞了。
裴羲玉看了眼手中的名帖,将其放下后,抬眸道:“走吧。”
云暮应是,只是马车依旧感的不紧不慢,只是看着便有一股悠闲从容之感,对比从后面追上来的纪家车队,就仿佛后面有恶狗再追一般,路过时纪丰见她们走的这般慢,还忍不住又提醒了一番,但见人谢过后依旧不疾不徐的模样,最终还是放下了车帘。
她马车中的夫郎有些惊魂未定的道:“她们不怕山匪再追来吗?怎么瞧着这般镇定?”
纪丰想着马车中看见的那位裴女郎不由微凝了凝神,主仆二人虽然都是一身在寻常不过的打扮,但看容色看谈吐气度,应该也不是寻常平民家能有的,或许是家族落魄了的官宦之后吧。
想着她摇了摇头,不再多想,只让马车再快一些。
相比起前面车队的快速行驶,一路狂奔,裴羲玉却是不疾不徐,到了中午,还下车休息,打了兔子烧了火,烤兔子吃,顺便还煮了一锅清汤解油腻。
只是在烤兔子的时候,裴羲玉就发现,他的眼光时不时的便往云暮身上飘,一时间,本就有些轻抿着的唇,抿得越发的紧了些。
黎峤扯了一条兔子腿递给云暮,“云护卫也吃些吧。”
云暮接他送的吃食点心都接习惯了,知道他为人和善,看着眼前烤的外面金黄油汪汪的兔子腿,这可是主子亲手烤的兔子!
她吞了吞口中泛滥的口水,再看看自己手中有些黑的兔子肉,擦了擦手,便咧着一口大白牙,一脸笑意的接了过来,“谢谢黎郎君!”
裴羲玉:……
黎峤也饿了,一时没有注意到她的脸色,还是在上了马车后不久,和她说话都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才渐渐回过神来,她好像有些不高兴了?
只是他原先以为是其他事让她有些不高兴的,所以才不怎么想说话,完全没往自己身上想,直到马车行了一晚上,到了最近的驿站之后,他才缓缓意识到好像不太像是因为外面的事不高兴的。
但他依旧疑惑,也不想费心思猜,沐完浴便问道:“您从午后便似有些不太高兴?”
裴羲玉眼眸轻抬,看着他眼底的疑惑,淡淡道:“没有。”
见她不愿意说,坐了一天的马车,已经很累的黎峤一时间也就没有再问,而是转脚开了门。
裴羲玉一掌将刚开了个缝的门重新按上,看着他仰头看过来的疑惑模样,她看着他因刚沐浴完,仿佛一株出水芙蓉一般,嫩得仿佛能掐出一把水来。
她几乎不由他分说的便将他抵靠在门后,亲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黎峤有些猝不及防,让他顿时呼吸都有些透不过来,本就白里透红芙蓉一般的脸蛋,越发的漂亮动人了起来。
六月的夜晚,夜晚的风好似都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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