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羲玉看着但是比当初出京时还康健了几分,向来应当是没有大事了,就是不知怎地这一个多月来都不曾有消息传来?害得陛下您日夜担忧,险些重病。”
裴羲玉先行行礼,随即面露愧疚担忧,“是羲玉让陛下君后担忧记挂了,是羲玉不孝,”说着,便解释道:“臣当时在船上看见此刻要过来,便直接跳了河,只是臣水性不佳,周围护卫也不敌那些早早埋伏好的刺客,入水没多久便晕了过去。”
“醒来后,便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其他护卫不知生死,身边只剩下两人,臣担心那些刺客再来行刺,便遮掩了身份和同行的商队一起入京,这才耽误了时间,让陛下君后为臣担心了。”
君后面色不太好看,正准备说话,景元帝便一脸心疼道:“你都昏迷了大半个月,还能这么快赶到京城,又要遮掩身份,舟车劳顿很是累着了吧?”
裴羲玉:……那倒也没有。
不过,看着她姑母表演的模样,她还是十分配合的道:“姑母不必担忧,羲玉身体能扛得住。”
君后:“……”我侄女死了,你们俩还在我面前表演姑甥情深?!
看着裴羲玉她那再康健不过,只不过带着些许疲色的面容,他一时有些没忍住道:“裴世女看起来身体康健的很!本宫那可怜的侄女却孤零零的惨死外乡,裴世女可有会觉得良心不安?!”
不等裴羲玉说话,景元帝便猛地沉了脸,看着他冷声道:“君后此言何意?上官怡遭遇了刺杀,不幸身亡,与羲儿有什么关系?”
看着她冰冷沉怒的视线,君后身体下意识颤了颤,这人几十年来的威严,让他害怕,也让他几乎下意识不敢再继续说话。
只是……想着侄女惨不忍睹尸首分离的画面,他脑子顿时仿佛生了冲天的火,不管不顾的咬牙道:“瑄王夫弟弟给氏身写的亲笔信,上面仔仔细细交代了怡儿当日身亡时所有的细节,在本宫看来,这全是裴世女以及其护卫的一面之词!如何洗脱害死我怡儿的嫌疑?!”
一旁的掌事魏姑姑缩着身子低着头,恨不能将耳朵丢出去!
实在不知道君后究竟哪里来的自信和胆量,来针对裴世女!难不成是裴世女几年不在京城宫里,就忘记了当初被人打脸的滋味儿了吗?
景元帝抬手制止了裴羲玉说话,冷着脸一言不发的飞速看完了那封瑄王夫的亲笔信,看着几年的猜测,她心中冷笑了一声,就上官怡那个败类,就算不是羲儿杀的,死了也是死有余辜,羲儿杀了她那也是羲儿为民除害!
不过,这信中写的杀人动机……
羲儿为了一个男子,出手杀了上官怡?
她眯了眯眼,将信放下,冷声道:“信中所言,也只是瑄王夫的一面之词,妄自猜测,江州府孟县令乃刑部尚书之孙,查案自有手段,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上官怡之死与羲儿有关!君后以后还是慎言,莫要听信小人之言。”
闻言,君后气的胸腔剧烈起伏,仿佛下一刻就要撅过去,面色迅速由苍白转为涨红,“陛下!”
不仅踩了他的颜面,还直言他的亲弟弟是小人?!
他不可置信的悲愤道:“您怎么能如此说……”
只是,他话还未说完,殿外便又传来了声音,打断他的话。
“微臣上官越求见陛下!”
君后精神一震,仿佛有了靠山一般,方才有些受不住似的背脊立刻便挺直了,立刻怒瞪向就算在此时,面色依旧淡然,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的裴羲玉!仿佛在无声的威胁示威宣战!
他也清楚,死无对证,只凭借一封信,根本不可能定得了她的罪,很不用还有这天下间最有权势之人的庇护,就算真的有证据证明人就是裴羲玉杀的,就真的能为怡儿报仇雪恨吗?
很难。
但那又如何?!
就算定不了她的罪,要不了她的命,她也不要想清清白白,名声俱全的活着!
景元帝面色没什么变化,只是看了眼已经开始面露嘲讽,一点情绪也掩饰不了的君后,她冷声道:“进来。”
裴羲玉下意识转眸看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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