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里搬了好几步过来,“我上次跟你说过,他不太喜欢他学的功夫,不愿意拿来帮人,也不愿意展示。”
这个宋秋辞有印象,沈晴野纯拿一身本事折磨宋少侠,其他与人相关的事儿那是一点不干。
不对,也不是。
上次他没带钥匙时,沈晴野就出手帮了点忙。
“前阵子我也好奇,我问了表叔。”沈蓓蓓说,“说我表哥当年一度是个热血少年,13岁那年,冲火场救了个人,反而被很多人追着骂,从那以后,表哥就不太乐意帮人了。”
救了个人,被骂?
“救的是白眼狼王吗?”宋秋辞疑惑。
不说声谢,还骂?
“不。”沈蓓蓓摇头,“当时是一栋建筑,餐厅厨房的煤气罐爆炸,有人被困三楼,建筑坍塌一半,围观的人都在那儿拍照,没人上,消防也还在路上,情况还挺危险嘛人命关天的那种,就沈野人拼着性命去救了,大家都喝彩呢,说这小子年少有为,然后几天后,一家媒体报道,说救的那个人——是坏人。”
“啊?”宋秋辞把玩石桌上棋盒的手指顿了下,白棋落于掌心,刺骨冰凉。
“哇我跟你说,那帮人立马改口,说表哥多管闲事,跟他爹的有病似的,说那个人应该被烧死或者砸死,而不是被我表哥救。”沈蓓蓓握拳砸在石桌边,“还说……还说表哥故意出风头,还有更过分的傻逼,说表哥跟罪犯是一伙的,大无语事件,表叔说我表哥还受伤躺了一个月啊。”
棋子落在石桌上,宋秋辞微微蹙眉——
“……每天作死的人不计其数,我是非遗武学传人,只负责传,不负责逆天改命。”
“拍戏?当武学指导?我没兴趣,以后不用打电话来了。”
“脊椎伤要多注意雨天,沈家这祖传的跌打损伤药,还算好使。”
从沈晴野说过的话,从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以及,他曾问出的那句——
“你是不是……受过同样的伤?”
宋秋辞:“……”
我俩都是倒霉蛋吧沈晴野。
一个躺在血泊中无人救援,一个拼上性命反被围观者口诛笔伐。
“草!校草!宋校草,别和妹妹聊天了,本子看好了吗,过来试拍一下。”孔昀几步走过来,压低了声音,“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非遗武学传人啊。”
“叫我宋导。”宋秋辞拎着脚本站起来,一抬头,沈晴野披了件天青色的劲装外套。
“咦,你缫丝成功了?”宋秋辞小声问,“真是辛苦蚕了。”
“我不辛苦吗?”沈晴野一低头,男生素白的指尖搭在他的袖口上,翻着衣袖里里外外地看。
指腹贴着他的手腕擦过,沈晴野的眉心一跳。
“你辛苦什么……”宋秋辞从袖口里头翻出个商标,无语到想翻白眼,“你们家蚕吐的丝,带商标吗,还写着十年汉服老店。”
“辛苦的是沈总监的钱包吗?”宋秋辞发问。
耳畔一声沉闷的低笑,离得太近,仿佛能感受到对方胸腔的振鸣。
宋秋辞一怔。
总觉得,沈晴野在他面前,好像越发没领导架子了。
导致他也跟着,你来我往地闹。
但有男同架子?
不中,不能靠太近。
心中警报拉响,宋秋辞恍然,退开了一点点。
沈晴野挑了点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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