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吗?”
“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看我不人不鬼地活着!!”
说到最后,她的语调高得几乎在听者的头颅里回响。
常书月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叹息道:“乔昕,其实你也明白吧?从消失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不再是人了,而是四角游戏这个怪谈的一部分。”
“如果继续哄骗人来玩这个游戏,这场诅咒就永远不会停止,不断会有人迷失在这里,在这间黑暗的房间里一代又一代地寻找替死鬼……”
“我不知道这个怪谈会不会有彻底消失的那一天,但至少我不想主动扩散它。”
在快速闪烁的灯光中,常书月凝视着那道墙中的影子,真诚地说:“在这座遍地是怪谈的城市,愿你我最终能得到安息。”
说完,她弯下腰,在地面上放了一束路边花店买的白色雏菊,柔软的花瓣落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上,成为房间中唯一纯白无瑕的点缀。
在亡者凄厉而不甘的哀嚎中,常书月走出房间。
在门彻底合上的那一刻,盘旋的阴风与凄厉的尖叫瞬间停息,这间灰暗的、简陋的房间重归寂静,如同陷入了沉睡似的。
它像是在等待下一批走进它的人,或许就在明天,或许要等到多年以后。
离开房间没多久,常书月就在路口遇到了几位身穿特殊机构制服的人。他们面色严肃,向她展示了异常收容所的官方证件,接着询问常书月出入那间房间的目的。
“所以,您确认在昨天夜间与舍友们走进了房间,并且玩了四角游戏?”调查员皱眉问道,“你们没有看到请勿入内的封条,也没有看见围住门口的铁栏杆?”
常书月愣了愣,难道那个怪谈本来是处于管控状态中的?
她摇摇头:“没有,我们畅通无阻地走进了房间,而且那时的电灯居然是正常照亮的。”
“……看来,B-033‘四角游戏的房间’又突破收容了。”
常书月听见另一个调查员低声嘀咕:“这是第二次了吧?它好像在逐步进化,为它选中的客人们铲除所有阻碍,铺就通往地狱的大道……”
接下来,调查员又问了一些游戏细节,除了常书月也不知道这个游戏是哪位舍友最先提出的,其余问题她都一一如实回答。
在调查结束后,常书月没忍住问道:“既然那间房间吞没过不少人,那请问为什么不拆除它呢?”
“没用的,”调查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底满是无奈,“那间房间只是一个不重要的载体。没了那间房间,怪谈会随机降临在这个世界上的任何地方,继续邀请人踏入某间房间玩游戏。”
“想要彻底解决这个怪谈,恐怕要确保整个世界不存在任何长方形、空旷的房间,但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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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现状,并给予最大限度的监控与收容,才是我们目前唯一能做的。”
几位调查员转身离开,其中那位站在最后面、始终保持沉默的调查员忽然抬了抬帽檐,隐秘地朝常书月比了一个手势。
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常书月很快抿了抿唇,克制自己不要露出异常的表情。
察觉到暗处还有视线在监视她,常书月姿态自然地走进路旁的商店逛了逛,扮演出普通学生在经历怪谈后的心理活动,面部表情从心有余悸的紧绷渐渐放松下来。
在暗处观察的视线撤去后,常书月走进附近的茶室,包了一间僻静的小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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