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银色的眼眸虚虚望向远方,她不由得感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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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景点,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
另一边,阁楼上。
刚刚遭受一顿劈头盖脸的辱骂泄愤,矮小男人佝偻腰背,无精打采地龟缩在角落里。
哪怕都是法外狂徒,也是有等级高下之分的。
在焚灭净土仅存的三个成员里,矮小男人不如刀疤男脾气暴戾独断、异能攻击性强,也不如老鼠眼机敏狡猾、长袖善舞,一直处于地位最底端。
他能活到现在,只是运气好,恰好被推进了两个危险性较小的景点而已。
因此,他对掌握生杀大权的刀疤男怀有强烈的敬畏。
每次刀疤男有些动作,哪怕只是伸伸腿、跺跺脚,矮小男人都条件反射地缩缩脖子,怕再被拎起来,教训一顿。
这时,老鼠眼拍了拍手,打破沉凝的氛围。
“现在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又有新人趟雷收集印章,应该很快就能一起离开这里了——没必要把气氛闹这么僵嘛。”
老鼠眼笑眯眯地说,对矮小男人使了一个眼色,“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去观察一下刚刚那个新人的动向?让刀疤哥也能省点心,好好休息一会儿。”
白天的城镇,只要他们仔细遵守规则、不进景点,就不会碰到什么危险。
对矮小男人来说,出去透透气的选项,反而比和刀疤男共处一室要轻松很多。于是,他感激地看了老鼠眼一眼,利索地拿上望远镜等设备,准备离开阁楼。
老鼠眼笑着回望他,眼睛眯成一条缝隙,眼底透出精光,真像一只满肚子坏水的硕鼠。
他就站在门边上,等矮小男人经过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地用钥匙划破矮小男人的手臂,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哎呦,不好意思,”老鼠眼立即道歉,“没注意到……你没事吧?”
矮小男人下意识抬起手臂,瞧了几眼伤口。
这伤痕太浅,堪堪划破真皮层,几乎没有痛感,只是沁出一串雨点大的血珠。
矮小男人根本没有把这点伤放在心上,摆了摆手,匆匆离开阁楼。
从头到尾他的反应,都在老鼠眼的预料之中。
人们对血液的嗅觉,总是这么不敏感的。
但这一丝血液混进大海,就可能吸引来千米之外的掠食者——这是老鼠眼设置的安全装置,让“蛇”在今天的狩猎中,优先锁定其他人。
不过,老鼠眼最忌惮、最想除掉的目标,并不是矮小男人。
他意味不明地瞄了刀疤男一眼,同样随便找一个理由离开,让刀疤男独自在阁楼好好休息——和刀疤男一起留在阁楼上的,还有先前擦过同伴血迹的衣物。
离开阁楼,老鼠眼就躲进对面的一栋空房子里,心跳怦怦加速。
血,他在另外两个人身边都留了血迹……
甜蜜的血腥味,会吸引来“蛇”饥肠辘辘的视线吗?
会让“蛇”先绕过他,狩猎别人吗?
老鼠眼也无法完全确定。
但是他不觉得,自己会输给另外两个毫无防备的蠢货。
目前为止,只有他知道“蛇”的存在,这就是他的先决优势。如果今天一定有一个人要去死,老鼠眼不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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