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说给秦运年听,相反地,他觉得或许秦运年知道了他的身份,会离自己远一些。
而眼看着秦运年的眼神从惊讶渐渐转变为同情,他的目的似乎达到了。
没有人会在知道了他这种见不得人的身份后,还会愿意再与他接近。
果不其然,秦运年脸上带着十分诡异,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没有再和陈淮说话,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江寻易看了一圈没看见江停时的影子,倒也不意外,拉着陈淮往停车场走:“我哥估计又自己走了,我们回去吧。”
陈淮望了一眼秦运年离开的背影,又很快地收回目光。
“嗯,”他应道,“走吧。”
———
原本该是江家的司机来接,但江寻易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孔,有些奇怪:“顾叔,怎么是你来接?我哥呢?”
顾叔是江停时的司机,一直只为江停时做事,江寻易都很少能见到他。
“江总有些事情要忙,”顾叔俯身替他将门拉开,“吩咐我来送您回去。”
江寻易点了点头,刚坐进去,就看见顾叔替陈淮开了另一侧的门,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陈先生,您请。”
陈淮对他有些印象,那晚去江停时的家里,负责开车的就是他。
他道了声谢,紧跟着坐了进来。
顾叔一般跟着江停时在长夷,对南临的事情向来不了解,江寻易皱了下眉,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按理说,顾叔不该认得陈淮,可他如此熟稔的样子,看起来不像不认识。
车子启动,很快驶出停车场。
江寻易看着前面的反光镜印出顾叔平静的面孔,又扫了一眼身边安静坐着的陈淮,怎么想怎么不对。
“陈淮,”江寻易终于没忍住问出口,“你和顾叔认识吗?”
陈淮顿了几秒,面不改色地答:“不认识。”
那次在长夷的事本就是个意外,陈淮自然不想让一向藏不住事的江寻易知道,否则如果传到江恒耳朵里,只会惹来更多麻烦。
而顾叔也很快明白过来陈淮的意思,顺着为他解了围:“只是江总有提起,我和陈先生之前没有见过。”
“……”
江寻易的目光变得犹豫,直觉告诉他肯定有哪里不对劲,但陈淮和顾叔的反应都太平静,让人挑不出错。
——一定有哪里不对。
十分奇怪的预感将他围绕,江寻易在熟悉的内饰上扫过一圈,最终落在了陈淮腕上的那块手表上。
不是江停时的那块。
自从江停时将那块表送出去后,陈淮就经常将它带在身上,前几次江寻易看见就生气,恨不得冲上去把表给抢回来。
但似乎不知何时,陈淮没有再戴了。
而这只新表应该也是某个品牌的定制款,全球也没有几块,一看就不是陈淮能买得起的东西。
唯一的可能,就是江停时送给他的。
江寻易想着,或许江停时戴惯了曾经那只陪了自己很多年的表,所以想用这只新的来换。
可他也并没有在江停时那里看见那块熟悉的表。
更何况,江停时不会再戴别人用过的东西。
所以是他哥主动买下,送给陈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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