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侍也行……”尤卡的声音近乎低不可闻,“我们第七军团可以开放战备库,调动权限……您要的资源,我们都可以给。”
奥菲终于抬了抬眼,目光带着笑,但眼神分明写着:‘你在讨价还价?’:
“你刚刚在跟你们军团长讨论要怎么杀了我。”
空气霎时死寂。
尤卡的脸色刷地煞白,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两下,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喀戎沉默站在原地,神色难辨。他胸前的衣服鼓起,在呼吸下轻轻伏动。
工作虫好不容易从雄虫的美貌暴击中恢复,哆哆嗦嗦地递上登记表。他当然知道这是谁。行刑场的那一幕早已传遍星网,但他没想到,那只被包成木乃伊模样的雄虫竟然长成这样。
奥菲接过表,却没自己填写,而是将它递向喀戎。
喀戎愣住,眼神几乎像要穿透他:“我填?”
这是什么新型羞辱?俘虏现在还得自己填战俘编号了?
喀戎突然笑出声,把电子板往台面一磕,不打算再装乖假装配合。他慢悠悠在‘身份’那栏勾了‘雌君’,又直接在‘是否可继续工作’一栏勾了‘是’,其他条款全部留白。
他一点不客气地抬手把登记表递了回去。
虽然不明白奥菲到底想做什么,但他不傻,有便宜还不占。
可奥菲却没有伸手去接。 W?a?n?g?址?F?a?布?y?e??????????ε?n????????????.?c????
喀戎唇角一扯,心下了然:果然,这只是羞辱的铺垫。
‘你以为你配得上雌君的身份?’……他甚至已经在脑中模拟好了这只雄虫的羞辱台词。
就在他准备收回登记表的那一瞬,奥菲却抬了抬下颌,示意他递给柜台内的工作人员。
……?
喀戎的神情僵住了,有种被猫压住尾巴又放开的微妙屈辱感。
映着登记表页面的电子版被推入柜台,工作虫接过后低头反复核对着表格信息,又小心翼翼地看向奥菲。
“冕下……这位雌虫因冲撞雄虫已被剥夺公民权,是……是‘罪雌’,按照《雄虫保护条例》第23条……”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不具备雌君登记资格……”
喀戎反倒不紧张了,他抱臂斜倚在玻璃窗上,睨着奥菲,唇角挂着讽刺的笑,像是催促似的。
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想玩哪一出。
奥菲眨了眨眼,那双眼睛漂亮得像是沾了碎金箔,透着一种不合时宜的澄澈。
“依照帝国法典第4章 第8条”,他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动,“伤害雄虫的罪雌,自动归属为受害者的雌奴。”雄虫吐出的每个字的起伏升降都像被计量过,带着被掩藏起来的钝感,像是在模仿,而不是真正理解语言的意义。
“现在,我要将我的雌奴更改为雌君身份。”
理论上,这确实成立。
从“罪雌”到“雌奴”,再由雄主申请变更为“雌君”,这是帝国法律允许的身份跃升路径,只是从未有虫真的这样操作过。
开玩笑,哪只雄虫会把法律了解的这么清楚?
工作虫噤若寒蝉,奥菲又看了他一眼。
“多跑一道程序而已,我不介意等。”他似乎格外有耐心。
喀戎听得眉尖轻跳。
工作虫几乎被他这张脸和可以称得上是温和的态度镇住了,嗫嚅着点了点头,颤颤巍巍地开始操作。
没过多久,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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